格。所以,十多年前白钰坚定地迈出白家大院那一刻起,就时时警省自己不能忘本——不错父亲方晟曾是申委书记,可背后站着朴素无华的方池宗!
楚楚发来视频请求,接通后不说话,目光定定看着白钰。
“怎么了楚楚?”他诧异问道。
她指指手机上的视频,问道:“它让你想到什么?”
“很多。”
“但我只想到越越!”楚楚眼睛眨了两下,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小宝哥,我有个不祥的预感,总觉得南非之厄与她有关。”
“金融货币体系崩溃,国际结算和交易市场瘫痪?你查到她调集资金的动向?”
“没,妈妈早就把我俩资金池做了物理隔离,”说到这里她声音更轻,“小宝哥,我甚至怀疑妈妈失踪也与南非之厄有关!”
赵尧尧卷入其中?!
白钰断然道:“不可能,你别乱想楚楚!你实在孤单就到暨南找我和臻臻,去临州也可以。”
楚楚抿抿嘴,这一刻象极了赵尧尧,慢慢摇了摇头道:“我没乱想,小宝哥,我的预感很少出错,我相信这一次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