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的事而且由你主动发起,人家积极配合人员及时到位,你怎么可以不接受?”
“囫囵吞枣,我担心有问题……”
屠郑雄拧着眉头道,“我发现最可怕的就是这种对手,没头没脑让人捉摸不透,索性敞明了开干也就好了。”
“我,还有爷爷过去几十年里的确没遇到过白钰这样的市领导,扑朔迷离,深不可测!”
屠宗实郑重道,“但郑雄要记住,湎泷港是我们屠家的地盘,要世世代代坚守下去!相比而言再大的官儿,再厉害的人物,都只是湎泷港的匆匆过客。所以说遇到困难挫折千万不能泄气,必须有耐心,有忍劲地周旋,他强煞了在湎泷六年吧?我们屠家拿一辈子陪他玩,后面还有晋金呢。另外拖到一定时候,岭南那户大家能眼睁睁看我们落败么?吴伯提拔到副省长照样拿下!”
此时这么说实际上是泄气话,变相默认——起码暂时敌不过白钰的招数,唯有边打边撤等到岭南都家悍然出手。
屠郑雄罕有地没反驳,微微叹息,喃喃道:“好端端送6个编制,他为啥送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