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有问题需要证据,我我没有啊”
“如果证明他曾经性骚.扰过你呢,那就不需要证据,因为你本身就是证据,是吧?”
吕志进步步紧逼。
谢图南脑子顿时晕乎乎的,良久费劲地说:“吕**,我可以公正地说一句,市长从来没有过那种行为,甚至从没跟我开过关于男女方面的玩笑诬告市长是很很严重的正治事件,要承担法律后果的,吕**!”
“在这种事情上不在于你有没有,而是他能否证明自己清白,”吕志进眯着眼睛道,“不是正治事件,一点都不是。谢市长,我可以给你交个底儿,这件事我吕志进跟白钰无仇无怨,而是某位省领导——不,不是姚省长,那个人地位比他还高,具体是谁我不说了,省领导当里谁最不待见白钰想必你心中有数。”
谢图南吃吃道:“是是”
“别说出来!”吕志进严厉制止道,“就是他点名让你这么做,而不是我!谢市长惦得清份量么?只要你出面指证,省里绝对不可能让白钰安然脱身,届时会有什么回报无须多说;反之不干的话,要知道省纪委手里有关于你不少举报信,别的不说单单作风就够做一些文章!”
谢图南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都急迸出来,道:“可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就算我死死咬定也无济于事”吕志进黑着脸一字一顿道:“你做了,省里自然会跟进!给你一天时间,省领导没耐心等!”
说罢都没拿她送的礼,两手空空下车扬长而去。
谢图南心乱如麻,剩下的年礼送不下去了,径直急驰回了上电第一时间找黄沧海商量。
好不容易等过崔厝培离开,谢图南进了办公室后反锁好门,直接放出车里与吕志进的录音!
仔仔细细听到最后,黄沧海原本温和宽厚的脸灰濛濛象涂了层煤灰,半晌低低地说:
“把它保管好,千万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听到。”
“可我怎么办呢?”
谢图南泪水涟涟道,“吕志进这一下把我逼到绝路了!他们眼里目的就是搞白钰,根本没把我的名誉前途放心上,无论诬告成功与否,我从此以后肯定臭名远扬了!”
黄沧海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十几圈,长长叹息,又坐下后冷不丁道:
“秦思嘉被省纪委**了。”
“啊!”
谢图南呆呆出了会儿神,道,“那会不会就是给我腾位子?如果我按他们要求做的话?”
唉,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碴儿!
黄沧海摆摆手,冷峻而缓慢地说:“这是一盘大棋!”
“什么什么棋?”谢图南没听明白。
“原本以为**秦思嘉是偶发的孤立事件,你这一说我彻底领悟过来了,”黄沧海声音更低,“这是针对白钰策划的一盘大棋!”
“为什么?我还是想不过来。”
谢图南一付傻傻的模样,却更惹黄沧海怜爱——男人都不喜欢过于精明的女人。
黄沧海道:“首先我敢肯定秦思嘉没多大问题,这一点你大概没异议吧?其次与吕志进胁迫你诬告同一时间点发生,说明省里从经济方面找不出白钰的瑕疵,只能通过作风问题入手;最后就是,要提防崔厝培这个人,他跟吕志进一伙的!”
“不可能吧?”谢图南震惊万分,“他,他从省纪委九室出来而且不是您主动要的吗?”
对于省直机关空降干部,地方都会详细了解其人脉背景。关于崔厝培,上电各方打听得很清楚没啥背景,否则四十多岁会一直压在排名最末位的省纪委常委位子,分管案件监督管理室、案件审理室等后台部门吗?之前马昊就在白钰面前直言这个人太普通,根本不值得多加**。
黄沧海在谢图南面前也不隐瞒,道:“罗翝是我要求调离的,但安排谁过来我做不了主”
“难道是他派遣的?”谢图南竖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