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从没有过?”
“没……”她双臂搂着他脖子,“三十多岁了第一次体验攀至巅峰的感觉,还不晚,我觉得蛮幸运。”
白钰道:“我也觉得幸运,一辈子能遇到一个极品,这概率比彩票中奖还低。”
“未必,哪个男人到处吹嘘自己遇到极品,再说还有比极品更珍稀的名器呢。”
“世间是否存在名器,我很怀疑。”
尹冬梅笑道:“亲眼目睹前,你相信世间有极品么?”
白钰被诘住,想想笑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人总是经验主义者。”
两人相拥而眠,尹冬梅时隔多年重新体验到被搂在男人怀里入梦的美好,睡得格外香甜。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白钰蠢蠢欲动想打个晨炮,她却腰酸背痛全身软绵绵提不劲,又担心上午兰花节开幕式出洋相,简单打扮定当便独自开车先回关苓。
白钰则慢悠悠过去与缪文军、余先生会合共进早餐,再将余先生送到火车站后两人一起前往许淮乡。
“你猜余先生能发挥多大作用?”途中缪文军问。
白钰老老实实道:“要看张郧对仕途恩人的尊崇程度,有人嘴上说得热乎实质慢慢淡下去了。”
“跟我想得一样,”缪文军半眯着眼道,“因此抱有希望但不能期望值太高,哎,我准备近期调整一下县区***,你看冬梅怎样?”
白钰做贼心虚强笑道:“冬梅同志……还可以吧,不过以缪书记观察为准。”
缪文军陡地哈哈大笑,指指白钰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