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障碍导致连区区白钰都收拾不下;
王斐也是,眼睛永远朝天看,一付游离于***、不听从集体决策的模样,想自由自在做背包客好了何必混官场?
想来想去,宇文砚也很不服气,搁下钟组部**到京都找老首长去了。
“上头有人要动你,大庆顶不住!”
老首长开门见山道。
宇文砚心头一凉,哭丧着脸说:“老首长,京都这地儿您就是我认识的最上头,我都不记得得罪过哪位上头……”
“严格来讲与你没关系,这回躺枪了,”老首长道,“那个姓段的很久之前就跟我不对付,大家都在京都工作嘛一直相互将就,但提名通榆书记时私底下较量得很厉害,名额铁定给咱中原系具体给谁没准儿。他请人找我商量把你名字撤了,用他推荐的人选;那人不行啊,我看不对眼,不谈私交就从工作角度也轮不上!后来你上了,两人从此更生分了……”
宇文砚小心翼翼问:“他推荐的那位,后来呢?”
老首长轻描淡写道:“好像气得生了场病,健康状况一直没起色也就提前退二线了。”
宇文砚颓然道:“怪不得,这个仇结得有点大……”
老首长却道:“什么仇?说明我没看错人!没当上省·委书记就气成这样,心胸何等狭窄,气量何等小器!我们革命队伍不需要这种没出息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