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地说。
琴医生又轻抚他结实的肌肉,忍不住伏在上面咬了一口,道:“你带给我的欢乐太深,此后再也没达到那种高度——那种渐渐膨胀、快.感积蓄到巅峰骤然迸发欲仙欲死的感觉,有时甚至觉得立马买张飞机票到你身边都值……可一想起自己有家庭有孩子,而那种滋味一旦黏上了便甩不脱,宁可自控避免想那些销魂蚀骨的夜晚……”
白钰苦笑:“你说得我都快膨胀了……可肚子还疼……”
“滚出去吧,我洗下手。”琴医生知他如今身份不同,行事处世格外谨慎,也就利用难得的空隙说说心里话而已,遂笑骂道。
过了会儿两人又正儿八经坐到急诊室里,琴医生道:
“水土不服,开点药调养身体然后注意休息,五天之内戒酒戒色!”
身后两位助手听了有点愣,暗想水土不服多大点事,还要戒色?
白钰却晓得她在戏弄自己,愣愣道:“水土不服什么意思?朝明这边又不是没来过。”
琴医生道:“你从南到北再到东,连日奔波应酬频繁活动量大,身体处于疲劳状态,对气候、环境、温度湿度等比较敏感,机能容易紊乱继而产生应激反应,所以休息要放在首位。”
说到这里趁两名助手不备冲他眨眨眼,暗示明天上午放过你也有这方面考虑。
白钰不禁哆嗦一下,连声道:“谨遵医嘱,谨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