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也有能力,相信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浦滢滢听出他看破自己凡事都请示推卸责任的小心思,俏脸微红,道:“白市长公务繁忙,我不该动辄麻烦领导,不好意思。”
“对了你在投行工作过,投资方面有无人脉?”白钰问。
她轻叹道:“原来有,到甸西后被邵市长逼迫下折腾得差不多了,现在甸西根本就是投资圈敏感词,不管怎么许诺没人敢过来。”
“就是说原先在你牵线搭桥下也来了些资金?”
“关门打狗,都出不去了,害得我在投行声名狼藉!”浦滢滢咬着嘴唇道。白钰笑道:“是不是来的时候承诺一大堆美丽动人的好处,来了之后限制转让把大笔投资冻结在甸西?”
“貌似聪明实质这种毫无诚信和底线的做法将遭人唾弃!可他在乎什么呢?把钱骗到手,经济发展起来了很快提拔,然后烂摊子交给下任……现在一死更加干净,总不能到阴间找他算账吧?”
“哈哈哈哈,”白钰大笑,“你负责甸宝优质资产,可能不太了解邵市长的苦衷;人呢只要有想法有追求就注定很辛苦,换而言之投行跑过来不也想着捞一票就跑吗?相互理解吧。”
陪同下电梯时,白钰环顾四周问:“穆总监哪去了?她可要半步不离地守在审计现场啊。”
浦滢滢又咬嘴唇,目光里有几分幽怨地说:“原因您还不知道?她感觉没脸见您。”
“也不算丢人吧?我思想理念很新潮的。”
“主要是她……”浦滢滢低头轻轻道,“自从那晚起,我俩已经……再无私下来往。”
白钰道:“按你们觉得合适的生活方式,不要考虑我的观感。我只是你俩生命中的匆匆过客,从历史长河看都不会掀起浪花。”
“未必吧,或许是重要的过客呢?”
她突然抬起头,眼波流转,脸上似笑非笑别有一番风情。
白钰暗忖奶奶的你不是厌恶男人吗,怎么冲我笑成这样,还那么娇媚迷人?!当下含糊道:
“注意跟穆总监做好配合审计工作,不能因为私人事务影响大局。”
出了甸宝也没回市府大院,钟离良径直驱车直奔桦南机场。如于煜关照,飞抵黄树后乘地铁到高铁站,一个多小时后便到了渚泉。
渚泉,方晟仕途当中非常关键的一站。在渚泉方晟以一人之力对抗巨无霸级别的省属国企固建重工,表面风平浪静实质凶险万状,方晟、楚中林先后被狙击手暗杀,强如鱼小婷都差点丧命。
到后来于道明亲自过来提醒固建重工水很深,就连骆老只是其中一方利益代表。博弈到最后方晟不得不屈从庞大阻力而与固建重工握手言和,仅透过鱼小婷狠狠坑了其代言人、常务副省·长郁石一把,直接把他逼疯了。
之后在晋西与沈直华相互牵制,饶有明月大力协作也仅仅打掉造假集团,还不是全部覆没。
中原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和顽固势力可见一斑,但代价呢?就是不管空降部队多努力,地方经济发展与沿海发达省份相比始终就象差一口气。
因为体制僵化、思想僵化、发展理念僵化都摆在那儿,做同样的事,同样的目标和措施,往往结果大相径庭。
京都知道这些情况吗?当然。朱正阳、詹印、卫君胜以及明月等领导都在中原工作过,内情比普通人掌握得更多。
很多事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如果改变不了,只能用时间换空间。
况且对京都来说中原积弊并非急务,大西北、大东北以及南海才是需要重点**的战略要害。
特别南海简直就是刀尖上跳舞——既不能主权受到侵犯,又要确保不擦枪走火。战争永远不是正治家的选项,但战争永远是正治家嘴里的武器,因为在民间,键盘侠总比理智者更多。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听起来很解气可导致了什么?《清明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