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意外踏入我的陷阱。”
“是吗?”陶利目光闪动似不太相信。
“我提前潜伏与多家对冲基金布局做空湘江外汇基金,其实都基于一个心照不宣的理由,”越越道,“即半个月后湘江特首选举,对不对?”
“我以为方女士真不喜欢正治。”
“不喜欢,但无法逃避,正治早已成为现代生活的一部分,包括投资策略!陶先生以及所有做空对冲基金都认为京都为了确保芮芸连任,会利用审查机制悍然否决她的对手——西方眼里的民主斗士王学泾,一旦发生这种情况,照例会遭到西方社会口伐笔诛甚至联合制裁,投资者信心丧失,资金迅速流出市场,从而造成湘江外汇基金崩盘式下跌!”
“正治是现实而丑陋的,我们永远搞不清正客脑子里想什么。”陶利耸耸肩道。
越越道:“就算京都允许王学泾参与竞选,如果他票数不如芮芸——完全意料之中毕竟这几年芮芸替湘江人办成好几桩大事民望极高,西方正客们依然会声称投票舞弊继而抵制选举结果,多年来西方正客们一直擅长这个套路,直到这一幕突然发生于白宫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嫁祸于中国和俄罗斯。”
陶利困窘地说:“方女士的表述方式很中国,我的意思是我不轻易对不了解的事情下结论,直至真相出炉……”
工众号搜:亭外下雨的文学屋,更多官场
“所谓真相,不都在西方主流媒体掌控之下吗?”越越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