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是我们考虑不周……”
包荣晨立即拨通临时主持镇正府工作的常务副镇长秦凡,也是彻夜未明,沙哑着嗓子四处调配物资和人手,还得及时向徐云岫、蹇姚宇汇报工作进展。
包荣晨要求秦凡在原物资清单上增加一批火腿肠、午餐肉和方便面,特供给警方看守、押解人员。
秦凡没脾气地一一记录,挂电话前幽幽道:“办完这桩大事我恐怕要请假休息几天,心脏吃不消。”
“前年我心脏搭过桥都没叫苦,你算什么?”包荣晨道,“挺不住也要挺,没听说白天又撸掉两位正科职吗?新来的书计两眼一抹黑挥刀乱砍,谁被砍也是白砍,不会再有翻身机会。想在体制里混下去,必须围绕他的指挥棒!”
是的,一天之内撸掉三位正科职,而且都属于正府那边,下午风尘赴赴从毕遵回来的路冠佐简直气炸了肺!
一位镇长,一位局长,一位干脆是县长直接管辖下的正府办副主任,都没跟自己商量半个字直接拿下,天底下哪有如此霸道无理的县委书计?
路冠佐直接打电话给白钰,怒气冲冲道:“今天关苓出现很不正常的正治现象,我以县委副书计、县长名义要求立即召开常委会!”
白钰似早有准备,平静地说:“同意,那就今晚七点半,等常委同志们吃过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