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三幢别墅的确实超标了,可天晓得产权挂靠在哪个名下,追查起来只须轻飘飘“借住”,两个字便能推卸得无影无踪。
出了大门一把揪起刚被拖出商务车伏在地上喘息的栗姐,白钰厉声道:
“只问一个问题,答不上来立即扔下山谷,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
栗姐全身颤抖道……
一个小时后,白钰和蓝朵扔下栗姐等劫后余生者下山。
中午到经贸委转了转,亮了下相,傍晚时分与守在门外的蓝朵会合一路疾行。
当晚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商砀,因为是秘密行动不便打扰包育英等人,蓝朵建议随便找个小旅馆住下。
白钰说这你就不懂了,越是小旅馆警察越是经常突击检查,万一查到咱俩钻一个被窝,都一字排开站在床边敬礼,高喊“白晚上好”,岂不是把脸丢到爪哇国?
有道理。蓝朵认同他的说法,车子一路开着来到几年前在苠原工作的那个春节,和蓝依蓝朵回省城途中受阻,临时住的那家四星级豪华酒店。
“好啊,故地重游,还住上次那间情趣房?”白钰笑着问。
蓝朵默不作声,显然无所谓。
价格还是1288元,在商砀这样的国家级贫困县着实有点贵,可几年下来了价格一点没降,可见情趣房肯定有市场。
进了门还是满室粉色:圆形大床,四面八方都是镜子;情趣椅;旋转木马;多功能枕头;枕头左侧是情趣皮鞭,右侧是眼罩、蜡烛、跳蛋、手铐等小玩具;床的正上方吊着一粗一细两根绳子。
蓝朵在屋里到处转了转,陡地拉了拉床正上方的两根绳子,露出少有的怪异笑容道:
“试过绳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