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先锋,自古以来只有冲锋在前战死沙场的前锋,哪有软弱退让畏首畏尾的前锋?!
我是方晟的儿子,我不能丢方晟的脸!
想到这里于煜紧握双拳,牙齿咬得格格直响。这时突然听到身后有轻微响动,回头一看是刚从外面回来、卸妆后清水容华的卓语桐。
“你……最近挺忙?”于煜问了句废话。
卓语桐缓缓走到他身边,双手轻轻挽着他手臂,道:“心情很差,是吗?”
长长舒了口气,于煜道:“刚才已经想明白,好多了。”“因为凤麒麟?”
“是,也不是,”于煜道,“令人恐惧的不是凤麒麟,而是庇护他的强大关系网,证据摆到台面都可以选择性无视,街头无业游民哪怕抢十块钱就会坐好几年牢,莫不成了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久而久之法制松弛民心背离,后果不堪设想!”
“但我们无力改变体制最根本的痼疾,只能尽力而为,对吗?”
“当努力总没有结果,会让努力道路上的大多数人失去前进动力,继而选择平庸,类似例子太多了数不胜数,”于煜道,“既然选择坚守我不会放弃,但我担心同行者越来越少啊。”
卓语桐柔声道:“没少啊,你身边的白钰、赵天戈等等都在努力,都在无尽的黑暗的泥沼里挣扎、突破,也许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明显变化,但最终胜利将属于我们。”
“是啊,黑暗的泥沼里挣扎,稍不留神便会淹没……”
“不会呀,我水性好,我会救你……”
卓语桐俏皮地眨眨眼,身子却有意无意挨得更紧。她回来后就冲了澡,此时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合着体香,还有高耸的柔软的胸部,在如水月光下散发着只可意会不可言说的诱惑。
于煜身体最深处掠起阵阵悸动。
上次还是白钰结婚创造的机会,回想与夏艳阳的一夜疯狂恍若隔梦,作为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其禁锢已到达极限,轻轻一根灯草便可引燃熊熊烈火!
何况两人朝夕相处,彼此已知对方心意,如白钰所说缺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于煜用力搂过她的肩头,她并不抗拒倚入他怀里。
他轻轻吻她,她报以热烈回应,再度让他领略那种层次分明、螺旋式上升的愉悦和快意。
两人体温越来越高,嘴唇却似融化般黏在一起无法分开。
他抚摸她的后背,突然惊讶地发现她的睡袍已自动解开飘然落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具白玉般无瑕圣洁的,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尤其夺目的是两座耸立山峦,挺拔而,柔软而富有弹性,可深深埋藏他的轻吻,令他窒息!
从后窗到大床大概四步,不知怎地于煜感觉一步便迈上了床,然后藤蔓般交织得密密匝匝。
紧接着卓语桐陡地——仿佛在高速公路上飙风猛地踩下刹车,突然变得忸怩而生涩,完全被于煜掌控到主动权,听任他逐步占领战略要塞、吞噬、掠夺……
她的身体也似初绽的荷花,虽然而柔软,却没达到城门洞开全线失守的程度。此时于煜根本顾及不了许多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大军压境挥师直下!
就在进入瞬间,卓语桐在他耳边颤抖地说:“轻点,我是处……啊——”
不等她说,他也察觉到了,可这时候说有啥用啊!
如诗曰: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云雨渐散,夜色朦胧。
此时的卓语桐与当年的高园园、数年前的夏艳阳初经人事的神态完全一样,眼角隐约衬着泪花,委屈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