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有限,2个亿左右损失基本既成事实。”
见白钰还不说话似乎被难住了,俞树道:“多发并举共同努力吧,怎么弥补这么大窟窿也不急在一时,请白钰同志牵头继续加以考虑并完善;当前工作重点还是安抚上访群众,妥善解决存款理赔问题,原则上各信用社要把矛盾控制在本乡镇,不准动辄到县里闹事,这方面金融局、局、各乡镇都要配合。阚树同志还有什么要补充?没有就散会!”
离开楼途中,俞嘉嘉、、杜局长、苏行长等人跟在白钰身后都表情微妙,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
确实今天白钰的表现很反常,说的话没一句事先通过气,不仅让苏行长感觉很被动,连俞嘉嘉等都非常意外。
还是妫海玥心直口快,道:“白今天这两套方案都……都不怎么地,好像故意拿到会上受批评的呀?”
白钰反问道:“除此之外,各位还有什么办法?”
苏行长闷着头说:“还真没有……联社内部也在积思广议但大的方针无非增资扩股和发行债券,跟白说得差不多,只是在可行性方面……唉!”
“所以大家要不停地想,想到什么不必顾忌都摆出来,当所有可行性都被否决之后,我们就要回过头来选择相对来说风险最低、负面影响最小的方案。”
白钰闲闲地说。
“哦——”
俞嘉嘉、苏行长似有所悟,妫海玥、杜局长等则还是没听懂。
到大院草坪附近时苏行长打了个招呼回信用联社继续督阵抓两件大事:一是摸清家底;二是督促各工作小组展开与储户的谈判。
妫海玥、俞嘉嘉等年轻人都表示回去吃点东西蒙头睡觉,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白钰脑里还琢磨着刚才常委会上的发言——跟方晟一样,他养成每次会议后都回头分析总结的习惯,相当于围棋比赛的“复盘”。一路想着直至回到宿舍,客厅里没人,主卧室敞开着也没人。“奇怪,临近中午人跑到哪去了?”
再往里走,发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噢,蓝依有中午前洗头发的习惯,长发就是打理费劲,每次都得个把小时。
蓝朵通常都选择在早上,等他上班后慢慢洗,防止他不小心误入卫生间。这方面她还是比较注意的。
悄悄推门进去,磨砂玻璃后映出玲珑凹凸的,从动作看是在梳洗长发。白钰看得眼热,猛地拉开玻璃移门,从背后一把搂住赤裸的!
“啊——”
她发出一声尖叫,“色狼放手,我是蓝朵!”
糟糕,要剁手!
白钰忙不迭松开,面红耳赤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咦……”
这时她盈盈转身,满脸笑容看着他,白钰叫道:
“你是蓝依!你骗我……吓我一跳!”
他上前用力搂住她,狠狠吻了几下,咬牙道,“差点没把我吓趴下,中午非得好好惩罚你一顿!”
“怎么看出来的?”蓝依笑道。
“要真是蓝朵,刚才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转身,那样的话岂不主动暴露正面?而且……”
白钰点了点她两胸之间洁白无瑕,“你说过她胸口位置有颗痣。”
她笑得更娇媚:“没准被你吃掉呢?”
霎时他,用力将她横抱在怀里直奔主卧室,恍然不管她大叫“还没洗完呢……”
炮火万钧,流弹齐飞,厮杀激烈,残花满地。
激情过后蓝依蜷在被窝里不愿动弹,恨恨说好不容易洗了一半前功尽弃,今天是洗不动了,明天还得重洗一遍。
白钰说谁叫你没事找事假扮蓝朵,把我吓掉七分魂,这是对你的处罚。
蓝依懒懒说经常有人说双胞胎姊妹可以将错就错呀,反正都一样的。
白钰觉得有必要说清楚这件事,遂正色道蓝依是蓝依,我最心爱的老婆;蓝朵是你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我尊重她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