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还帮你说话!”
齐晓晓态度激烈地斥责道。
“齐晓晓同志,作为理科生这样不假思索凭直觉下断语是不对的,”白钰道,“首先生产生活废水本质上不同于化工等有毒废液,会对水处理造成压力但不会形成不可逆转的水污染;其次类似宥发集团这种废水排放其实在芦花河两岸属于常态,不然你以为那些村的生产生活废水往哪儿排?我只不过揪住沣子沟从低到高排放的软肋,而且宥发集团并没有在乡里、县环保部门备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否决沣子沟就等于否决宥发集团的存在,简刚要跟你拚命的,党委会绝对通不过!”
怔怔看着对方,齐晓晓道:“今天的党委会你事先不知道?”
“简刚会提前通知我?笑话!要不是运气好,这会儿我们还困在生态保护区山洞里呢。”
“沣水沟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去年下半年。”
“刚刚你说的一番话,是党委会时就考虑到了,还是这会儿因为反驳我才临时想起?”
白钰奇怪地看着她,道:“我从来没想过靠小小的沣子沟就能打败简刚,它是一个工具,用过就扔。”
缓缓坐到对面,齐晓晓疲倦地揉揉太阳穴,面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