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付得来,基层工作也不能着急,慢慢扭转局面就行,”白钰道,“就是这个……这个个人问题奶奶要帮我,现在别说白家,妈妈都没松口呢。”
“个人问题……”
容上校脸上浮现复杂难言的神情,良久道,“奶奶也有份呢……”
“啊!”白钰惊得倒退半步,难过地说,“奶奶,奶奶!您一向是开明的,也反对白家动辄干预子女婚姻,随意安排我们的人生,怎么……”
“别着急,”容上校摆摆手道,“初衷绝非你想象,而是……但我现在说也没用了,白家肯定要紧紧抓住难得的机会,连带着你妈妈……我已看到你自己的选择,很不错的姑娘,继续坚持下去吧。”
“谢谢奶奶!”白钰高兴地说。
容上校向河堤方向踱了两步,低声道:“你爸的事,我也一直在秘密调查,不象所有人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我对白家从无好感,但这件事必须公正地说一句,白家以及你妈妈未必如外界所说落井下石……”
白钰黯然道:“的确疑点很多,可无从下手。”
“水深得可怕,你不要轻易卷进去!”容上校道,“很多人在查,包括黄海系,你爸的亲朋好友等等,能量、能耐、能力比你大很多,所以你只须耐心等待结果。或许很快就会揭秘,或许要到若干年以后,这种事谁说得清呢?”
“奶奶,有人说整个过程中爱妮娅给我爸的打击最大,她是最阴险最深沉的,所以朱正阳对她严加提防。”
在容上校面前白钰说出了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