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号召,不单参会的所有常委要关机,列席会议的同志包括秘书都得关机,免得前排在发言,后排电话接个不停。”
“唔……”
蔡清映无可无不可地应了一声,其他常委也均无异议,立刻会议室里参会人员纷纷关掉手机。
下午两点二十分。四辆警车风驰电掣来到市中心黄金地段别墅区,分别扼守住蔡清映别墅的四个角,随后昨夜给张大板布置任务的郁哥——郁警官上前敲门。
为工作生活方便当然也出于安全需要,蔡清映夫妇平时住在省府大院别墅,这边是家里的老人和保姆住,逢年过节才回家团聚。
敲了半天,邱保姆出来开门,一见门外站了十多位警察吓了一跳,叫道:
“你们干嘛呢?这是蔡书记家,蔡清映书记,省城最大的官!”
郁警官笑着上前解释:“您好大婶,情况是这样的,市局最近抓获了一位惯偷,据他交代盗窃了大量珠宝钱财,其中一部分埋在这家别墅院里,喏,这是市局签发的搜查令,请配合警方调查,挖出相关证据。”
邱保姆呆住,难以置信看看搜查令,道:“喂,你们到底听没听清楚,这是蔡清映蔡书记的家,你们……总不会不认识省城书记吧?”
郁警官软中带硬道:“搜查令只有门牌号,没说谁的房子,不过既然上头吩咐下来了最好配合一下,这关系到赃款赃物的认定问题,案情重大!如果东西在你家丢掉了,那可说不清,大婶!”
“那我可不管,有事你们直接跟蔡书记讲,我是保姆做不了主!”
“警方只认在家里的人说话,您在家,我们也出示了搜查令,您就必须配合警方行动。”
邱保姆愈发不耐烦,道:“哎哎哎你们讲不讲理?我是保姆,不是蔡家的人,这事儿得找姓蔡的说话,明白没?”
说着就准备关门,郁警官迅速上前撑住门缝,道:“大婶,这会儿主人在不在家,在的话帮我们打声招呼,速度很快的;不在的话麻烦通个电话,您说怎么样?”
“要打你们打,我不管……”邱保姆怒道。
双方僵持了四五分钟,蔡清映母亲听到动静拄着拐杖出来,一听也火大了,叫警察们“快滚”、“滚得远远的”!
执法记录仪下郁警官等人始终赔着笑脸,态度却是坚定而执著,争执间已有三名警察挤进院门。
眼看欲发控制不住局面,保姆催促着蔡母给儿子打电话,并恫吓道:“请蔡书记整死你们这帮家伙!”
“不好意思,警方执法一律平等。”郁警官故意提高嗓门道。
蔡清映手机关机;再打秘书,也关机;打办公室电话,无人接听。
类似情况很正常,蔡清映出席重要会议、外事活动等等都会全程关机,蔡母气冲冲道:
“都听到了吧?关机!天大的事等我儿子开机再说!”
郁警官好脾气地笑着说:“没事没事,咱们再等十分钟,您看成不?老人家,咱们也是工作,案情需要没办法的事儿,相互理解行不行?”
“这话中听。”蔡母道。
郁警官又笑道:“要是电话通了,你儿子同意搜查,几分钟就能解决问题——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反正都是坏人干的,跟你家一点关系没有,对吧?要是不同意,怎么个安排,只要我的领导同意,我没问题。”
“告诉你吧,我儿子肯定不同意搜查!”
“为什么呢,老人家?”郁警官带着笑意问,“难道后院藏了宝贝?”
蔡母意识到失言,瞪着眼道:“不管前院后院,哪儿都不准搜查!”
郁警官又晃晃搜查令:“理解老人家,没事儿谁愿意外人到家里翻箱倒柜啊,可搜查令是有法律效力的,有了它,说查哪儿就查哪儿,不管谁都得配合!”
“不管谁……”
蔡母撇撇嘴显然不信。
十分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