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但早从银山起就渐渐成为公开的秘密,原因很简单,女人的眼神藏不住秘密,女人的做派更容易露馅。
有这样特殊的关系,加上深不可测的背景,徐璃入常对临海省委班子来说并非幸事。
“我把爱的小屋搬到轩城了,要确保装修风格一模一样,让你大清早睁开眼分不出在潇南、白吉还是轩城。”徐璃喜孜孜说。
任凭外面闲语飞语、揣测谣言,她最开心的是能够和方晟更多温存。
樊红雨沉不住气了。
履新第三天傍晚便独自驱车来到润泽,照例大扫荡之后骑在方晟身上满脸寒霜,喝道:
“老实交待是不是以后周末固定去轩城?”“不敢……也没空,”方晟苦着脸说,“从我来了之后润泽周六正常上班,必须要以身作则啊。”
“那就没空到洛营逛逛?”
“没空也要抽空,”见她面色不善,方晟连忙说,“两小时不到的车程,平时下班也来过去,我这边动身,你那边主持会议也来得及做完重要讲话了。”
“才不,我就回去煲汤,拿砂锅用文火慢慢炖,很补身子的。”樊红雨认真地说。
方晟哭笑不得:“樊书计,你刚走马上任要多花时间跑基层、熟悉情况,把人事权牢牢抓在手里,利用用人机制革新激发干部主观能动性……”
“在床上不谈工作!”
樊红雨额头抵着他额头,鼻子顶鼻子,语带威胁地说,“方晟,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是你生命第……第四个女人,臻臻是你第三个儿子,怎么着都应该排在徐璃前面,你不准背信弃义频繁跟那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在一块儿!”
人家徐璃明明冰清玉洁,哪里水性扬花了?
方晟心里否认,却打岔道:“对了,这次她进常委班子很有些突兀呢,樊宋两家内部有没有议论?”
“你不是擅长在床上谈工作么,为什么不当面问?”
“唉,成天想着我的红雨,哪有工夫跑轩城?”
女人的特性就是容易被甜言蜜语打动,哪怕明知假话照样开心,樊红雨不由微微一笑,伏到他身上道:
“都有怀疑啊,特别我哥推想了两位高层,不过……真的有玻璃墙这种东西,不能乱碰,碰多了会遭到告诫的。话说陈皎、燕慎这些人在网络上的公开资料也没头没尾,寻常百姓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出身;还有姜姝,要不是生病能差到哪儿去?再说傅首长的儿子,到现在也无人知晓其行踪。”
方晟腹诽道这一点老子倒清楚,还花了一大笔钱,跟白昇等人一样搞的烧钱的玩意儿,就是看不到光明!
“不管谁的公开资料都不会交待父母亲身份,可京都传统家族……打当年进京就安家落户,盘踞几十年了居然连眼皮底下发生的事都搞不清,老实说让人大失所望。”
“激将法呀!”
樊红雨亲昵地咬了他一口,道,“你要真的相信那句‘京都没有真正的秘密’,那就大错特错!京都其实最能保守住秘密——是那种真正的秘密,最高机密,专门有一群人不计个人得失、拿生命在守护,你很难想象吧?”
“呃……没听说过。”
“所以呢就不用费心思打听了,除非她主动地、乖乖地告诉你。”
想到那股萦绕在怀里淡淡的奶香味,方晟瞬间失神,隔了会儿怅然道:
“知道了又能怎样?”
当晚樊红雨手机响个不停,都是京都圈子里比较铁的哥儿们姐儿们,其中不泛已在央企身居要职的嘻嘻哈哈要投资十个亿、二十亿,还有钟直机关主动提醒她报项目、搞投资等等,樊红雨很淡定地表示慢慢来,不着急。
方晟暗自感叹传统家族子弟还真是赢在起跑线上,别的不说,这样的人脉资源就令自己望尘莫及——从京都楚中林、肖翔、范晓灵,到牧雨秋、芮芸,都是几经周折耗尽心血布局而成,樊红雨却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