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正治就是冰冷的利益算计啊,难道你真把他当作好朋友?”
“官场里只有朱正阳算得上朋友,其他都……放心,我不会因此放松戒备。”
赵尧尧轻轻应了一声,良久道:“算了,我再召集他们开个会吧……方晟,别怪我瞻前顾后,随着接触层面越来越高,生意风险也会越来越大,一个失手即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我们应该慎之又慎。”
“赞同你的想法,官场也是这样,容不得半点疏失,”方晟叹道,“还有我的摊子铺得很大,资金链绷得太紧以至于牧雨秋他们都……”
“差多少?”
“十……十个亿吧。”
“房地产没关系,好歹有房子竖那儿,再不济能收租金,玩资本则有可能亏得血本无归,”赵尧尧道,“资金还从香港过渡,牧雨秋是香港永久居民,可以名正言顺往内地汇款,再以拆借名义转给周挺就ok了。”
“唔,周挺是非常独立的身份,我不想他跟牧雨秋、芮芸他们沾边,拆借也不行。”
“那就在朝明境内转一圈,以私人借资方式到周挺账上,法院暂时不管未经公证的民间借贷,算是法律空白吧,打个擦边球。”
细细商量妥当后赵尧尧继续开会,这回不是风险评估,而是如何规避入股达建可能带来的风险。
专家们都看得出一通电话使得性格执拗的老板改变了主意。
没人再提反对意见,议题重点就是四个字“完美操作”。欧洲人并不象大家想象的原则至上法律至上,有时比中国人还讲正治。
正所谓:原则诚可贵,违法代价高;若为饭碗计,二者皆可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