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郑进是方晟那边的人呐,你们怎么……哼,林枫还是被他俩拉拢过去了,他妈的!”向来以儒雅自诩的郜更跃难得爆了句粗口。
成槿芳哪敢承认因自己而起,含糊道:“常委会心不齐,大同又使不上劲,没办法。你说,水库的事怎么办?”
“水库也被方晟惦记上了?与其他做,不如窦康做;与其窦康做,不如我做。”
“什……什么意思?”成槿芳又听不懂了。
郜更跃停顿片刻,似乎在竭力控制情绪,然后道:“我是说最佳方案当然是我做,不信的话让给窦康,反正别让方晟染指!”
成槿芳暗想这么说我不就懂了吗,左一个“与其”右一个“与其”,绕得头晕,遂道:
“综合开发需要很多钱,我们大把资金押在柯察巷那边,接下来国腾油化改制又得……”
提到改制,郜更跃就满肚子火,粗声粗气道:“你只管想办法,钱的问题不用你担心!”说罢挂断电话。
“跩什么跩?关键时刻还不得靠老娘出马!”
成槿芳嘀咕道,从手机里翻出陶濛的号码拨过去,然后浪声浪气道:“陶陶,我是槿芳,晚上有没有空……我有你就有?好啊,下班后到老地方打球,什么,洗完澡过来?真的只是打球嘛……乱讲,人家那个比乒乓球大多了好吧……也没篮球大,那么大撑死你!别乱扯,早点来!”
对着镜子照了照,成槿芳觉得模样还不错,几十万整容费,还有几十万塑身整型费花得不冤。
钱嘛赚多了就得用,不花在自己身上,老公就花到别的女人身上,这样想想,还不如自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