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这个女人不简单,陈主任恐怕得慎重点,”秦总随即与陈景荣联系,郑重其事说,“我在京都跟各式各样的老板打交道,看得出来水平高低、心机深浅,之前你设想的那套方案,我并不是太乐观。”
陈景荣满不在乎道:“你多虑了,老秦。不错,当初在铝基技术占绝对主流的情况下,她敢投资几千万押注锌基板是很有魄力,也很有商业头脑,但不代表她精通资本运作,不是吹牛,在资本运作方面整个双江找不出第二个能跟我抗衡的!”
秦总还是心存疑虑:“陈主任,我提醒你一点。潇南德亚进行清产核资和股权结构调整一系列动作,正是你正式向芮总提出昭阳风投入股之后。目前虽然看不出来是不是针对咱们设的套,但不能不有所提防,毕竟投入真金白银八百万呐,不是小数目。”
“老秦,你真是年纪越大胆越小,以前江湖白混了?”陈景荣奚落道,“不错,芮芸是很有头脑的女人,不然不可能把企业做这么大。可退一步想,即使咱们的方案无法实施,凭潇南德亚的市场前景和利润,就算每年分红也是一大笔收益啊,有什么好怕的?”
“话虽这么说……”
秦总终究还是顾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