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严华杰的电话来了,简洁有力地说:
“潇北酒店6066房间,这会儿两人正在餐厅包厢吃饭,怎么处理?”
“通知治安大队冲进去抓人!男的打一顿,罚款了事;女的隔离到别处,我出面跟她谈谈。”
“没问题,”严华杰略一盘算,“离潇北酒店两条街有个劭家快捷酒店,得手后直接把那个女的押过去,然后通知你。”
接完电话,方晟说:“过会儿我要出去一趟,你先上床……”
徐璃白了他一眼,狐媚之笑再度一逝而过:“好。”
方晟急忙捂住眼睛:“别介,快受不了!”
“我倒很希望你挺住。”她一语双关道。
“除了我,真很少有人能挺得住。”方晟自信地说。
治安大队执法行动非常顺利,更获益于杭恩明和柏美薇缺乏最基本的防范意识,进房间后连锁链都没拴。队员们踹开房门,将赤条条搂抱成一团的两人抓个正着!柏美薇深知事情闹大了,坚决不肯透露工作单位和姓名,也不肯出示身份证;杭恩明挺光棍,直言不讳说是我的过错,跟她没关系,要处罚什么的由我承担。队长深沉一笑,说她身份交代不清,我们怀疑她是暗娼!
杭恩明象受到侮辱似的叫道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我们明明……一想柏美薇担心身份泄露将遭来大麻烦,只得乖乖闭嘴。
把女的押出去,分头审问。队长命令道。
队员们二话不说,如狼似虎地将柏美薇押下楼推入辆面包车里,飞快驶离酒店,过了会儿停到个灯光昏暗的小院子里,从后门进入,送到二楼最尽头房间。
“你们要干什么?我认罚不行么?”柏美薇可怜楚楚道。
队员们根本不理她,将她孤零零扔进房间,一言不发离开。
冷静下来,柏美薇意识到此事有可能带来莫大麻烦。执法行动都是男警察,不便搜身,倘若换个女警察发现皮包里的身份证,或者凭手机也能验证身份,那可真是灭顶之灾!
怎么办?怎么办?
于家的人都指望不上,更不能让闻洛知道,谁能帮自己?想来想去,唯一的希望大概只有方晟……
对,方晟!
那样一个花心大萝卜,应该能接受自己的行为吧?以银山市委常委地位,打招呼把自己弄出去估计不成问题……
正想得出神,房门一响,有人缓缓进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来人正是方晟!
柏美薇惊得差点跳起来,吃吃道:“晟……晟哥……”
方晟冷冷道:“你以为治安大队真不知道你是谁?人家早摸得一清二楚,打电话叫我过来领人!”
“晟哥,我……”柏美薇捂着脸哭泣起来,一是真的羞愧,一是心里石头终于落地。
“有多长时间了?”方晟问。
“实际上……今天是我俩分手后第一次见面,”她急切道,“请相信我,晟哥,我说的是真话。他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分手后不再联系,直到今天上午他到潇南办事,突发奇想辗转找到我的号码,然后……”
方晟摇摇头:“据我所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我没骗你,晟哥!”柏美薇泣道,“我上本科时年轻无知,耽于玩乐,做了很多错事,自从读研遇到闻洛后就洗心革面,立志做个好女人!今天我老毛病又犯了,本想跟杭恩明见一面,闲聊几句,可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答应跟他来省城……请原谅我一时冲动吧,晟哥,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第二次!”
杀人不过头点地,方晟心知说到这个地步也差不多了,除非逼她跟闻洛离婚。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方晟觉得自己给于家闹的糟心事够多了,别再让外界看笑话。
男人花心跟女人出轨,在内地是性质完全不同的事儿。
方晟微微沉思,道:“你是我弟媳,当初来银山你婆婆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