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小婷还是淡定自若的神色,与往常一样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听任他摆布,只有指甲泄露她身体的秘密,因为攀至巅峰时总深深扎入他后背……
痛快淋漓酣战之际,方晟脑中突然闪出明月回报工作时高耸的胸部压在桌沿边的画面,不知为何格外兴奋,力道和频率明显强于平时,使得习惯于从头到尾保持沉默的鱼小婷在他的强攻下意乱情迷,难得低低呻吟了几声。
激情过后,她照例盘绕在他身上,过了好久问道:“今晚特别卖力,是不是当作告别赛?”
他倒没想过这个问题,略一迟疑道:“不管怎样,分别只是暂时的。”
“不,”鱼小婷微微摇头,“顺坝的事情结束后,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
“为什么?”方晟吃惊地问。
“记得我上次说过……”
“我还以为随便说说。”
鱼小婷从他怀里仰起脸,很认真地说:“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方晟一滞,竟说不出话来。
“方晟啊方晟,你到底要拴住多少女孩子的心?”她叹道,“在江业我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可越往后我觉得陷得越深,现在已经到了必须要忍痛割爱的时候了,否则你能给我什么?只要白翎在,我连情人都算不上;可换而言之,白翎在赵尧尧有自信吗?你身边女人太多,关系太复杂,我不想搅入其中。”
“是的,你应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感情,我不可以太自私,”方晟怔忡良久道,“虽然我真的……真的舍不得,在我经历的女孩子当中,你很特别,很……”
她无声地笑了,双臂如藤蔓般搂住他——这是前所未有的亲昵动作,道:“你从没这样比较过喔,继续说,我很喜欢听。”
“嗯,你的体温最低。”方晟悬崖勒马,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不准耍赖,”她露出罕见的小女儿态,“说点实在的。”
方晟受不住她撒娇,道:“你是唯一把我掐得伤痕累累的女人,而且越快乐掐得越狠……”
“打住!”她赶紧捂住他的嘴。
本以为能蒙混过关,谁知今晚鱼小婷特别想说话,就在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又说:
“樊红雨有什么特别之处?跟你好的时候也是处女吗?”
他倒吸口凉气,道:“事关重大,不可以乱说的。”
“我不是躲在被窝里说说而已?”她不依不饶道,“快说,不然不准睡觉!”
“我的回答就是,纯属工作关系!”
“哼,那两根头发我还收着呢,要不要做个鉴定?”
方晟顽强抵抗:“头发也说明不了问题,除非……除非你当场捉奸。”
见他一付打死也不认账的无赖相,鱼小婷卟哧笑了起来,道:
“这样也好,你肯定不可能在别人面前承认和我的关系了,这一点倒值得信任。想必在白翎面前你也会宁死不招,因为无论我还是樊红雨,都跟白翎有亲戚关系,一旦传出去可是重大丑闻。”
方晟却关心她的去向:“顺坝的事了结后,打算换什么工作?”
“还没定,总之远离京都和双江,远离白家还有你,隐姓埋名过平凡人的生活,”说到这里她竟有些向往,“也许找个男人,也许比不上你这么优秀,只要喜欢我就好。也许生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忘掉一身功夫,做本分温柔的家庭主妇。”
“不管去哪儿,干什么,必须给我一个手机号。”方晟道。
她笑了:“怎么,偶尔找我叙旧?家庭主妇不会出轨。”
他无奈地说:“我们还是朋友,好不好?”
她只是笑,过了会儿道:“你象毒品,很容易让人染上毒瘾,倘若再度出现,我也没把握能不能抗拒你的诱惑。别那样做,让我安心新的生活,行吗?”
跟樊红雨的比喻一模一样。
方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