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贺烬却也没有挣扎,他只是看着那一点红:“那是什么?母亲,那是什么?”
眼见是瞒不住了,长公主叹了口气:“呈上来。”
寒江这才将托盘接过来,递到了贺烬面前:“爷……”
贺烬却又迟迟没伸手,他只是盯着那簪子看了很久,然后带着茫然的开了口:“寒江,我为什么看这支簪子,那么眼熟啊?是不是我眼花了?”
寒江低下了头,贺烬当然看那支簪子眼熟,那是他一点一点雕琢出来的……
可他不敢说,也不愿意说,只能摇头:“爷,赤玉簪子那么多,样子都大同小异……”
“是吗……”
贺烬轻轻问了一句,抖着手将那截断了的簪子拿了起来,随即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看着寒江:“那为什么这划痕也这么眼熟?别人的簪子,也是这样的吗?都是这样的吗?”
寒江一颤,看着贺烬许久都没能说出话来,最后狠狠一闭眼,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行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爷,阮姨娘她,去了……”
贺烬一怔,像是没听懂这句话一样,困惑又茫然的看着寒江:“你在胡说什么?她只是嫌我做得不好,所以才丢掉了而已……你不能这么咒她……”
他摇着头:“这样不好……寒江,不好……”
寒江的悲泣再也克制不住,伏在地上痛哭起来,长公主也跟着红了眼眶:“烬儿,你别这样……”
贺烬抬眼看着她:“母亲,为什么你也这样……你们都怎么了?”
他慢慢握紧了手里的簪子,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他想这些人一定是误会了什么,阮小梨不可能出事的,这支簪子也一定是被她丢掉的……
可胸口还是一阵阵的憋闷,且越演越烈,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身体跌倒在床榻上。
长公主惊慌的扑过来:“烬儿?你怎么样?”
贺烬摇头,声音却嘶哑起来:“我没事……母亲,你看看我的伤吧,伤口好像裂开了……裂得很厉害……你给我上点药吧……”
长公主忙不迭答应了一声,也顾不得还有外人在,连忙扯开了贺烬的衣襟,却只见不管是前胸还是后背,细布都包的好好的,并没有氤氲出血迹来。
“烬儿,是哪里裂开了?是哪里不对?”
贺烬伏在床榻上,语气里充满了茫然:“都裂开了,母亲,全都裂开了……你给我上药好不好,现在就给我上好不好?我好疼啊,母亲,我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母亲,母亲……”
长公主浑身一颤,将贺烬狠狠搂进怀里,烬儿,我的烬儿……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