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脸是一个公司的标志？”
方毅洗完澡，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听着胡芷妍的解释。
胡芷妍盘腿坐在方毅的床上，很认真的告诉方毅，那个鸟人要杀她，可能是因为自己通过之前看到的鸟脸面具查到了他的身份。
“是的，这个公司翻译成中文的话，叫远航海运，表面上是一家远洋运输公司。”
胡芷妍道。
“那实际上呢？”方毅看着她。
只见胡芷妍抿了抿嘴：“实际上这是一家集毒·品运输，人·口买卖，古董走私，以及运送暗网交易物品的专干违法犯罪事情的公司。”
胡芷妍说着，在电脑上调取了通过特殊手段查到的关于这间公司的资料，公司的标志确实是个鸟头。
“他们公司的人在行动的时候，都会统一戴这样一个鸟脸面具。”
胡芷妍说道。
“怎么这么模糊？”
电脑上有几张关于公司的照片，上面的人确实戴着鸟脸面具，但是极为模糊，方毅皱了皱眉。
“十几年前的照片了，当然模糊。”胡芷妍理所当然的道。
“十几年前？那现在的呢？”
方毅很诧异。
“现在的没有啊，这间公司在十年前就覆灭了......当然，只是明面上覆灭了，实际上肯定没有，那个戴鸟脸面具的人，和昨天的鸟人，都预示着他们还没有覆灭，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隐藏起来了。
之前你让我查鸟脸面具的出处，我就查到他们身上，可能被他们发觉了，所以派人来杀我。”
胡芷妍的话，让方毅陷入沉吟。
“你说的是真的？”
方毅对胡芷妍的话，并不能尽信。
“当然是真的了！”胡芷妍硬气的梗起脖子，对自己的话受到方毅怀疑表现得很生气。
“就是因为找鸟脸面具的出处之后，那个人才来杀我的，不然你看前面那么长时间，怎么没人来杀我？”
胡芷妍说道。
这话说得有点根据，不过......
“之前不是有个女的来杀你么？”方毅想起那晚上那个女人。
“不是说了那个是野兽佣兵团的人么。”胡芷妍强行解释。
之前方毅也是这么以为，可是后来他发现没这么简单。
“我解决了两拨野兽佣兵团的人，一个女队员都没看到，你觉得他们会专门找个女杀手来杀你？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女的，所以区别对待？”
方毅现在根本不信那个女杀手是野兽佣兵团的人。
野兽佣兵团说到底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可那个女杀手......别的不说，就她穿的那件隐身衣，就绝不是一个乌合之众的组织能拿得出手的。
他剿灭两拨野兽佣兵团的人，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高科技设备，所以断定女杀手必然另有来头。
方毅说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胡芷妍。
胡芷妍被看得浑身发毛，很是心虚，半晌后，才又嘴硬道：“她就是野兽佣兵团的人啊，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儿的人了。”
方毅没说话，继续看着她。
胡芷妍本以为此事能搪塞过去的，没想到方毅非要刨根究底。
“我没有骗你啊，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吩咐的事情我哪一件没有帮你办好？我给你提供的资料，有哪一份是假的？”
胡芷妍不晓得怎么解释，就开始表功了。
方毅表情很平淡：“这就是为什么我还能这么有耐心的问你问题。”
胡芷妍确实帮他办了很多事，还提供了很多连华夏官方的情报机构都没有的资料，这也是方毅为何知道她有别的目的，还能对她这么宽容的原因。
他觉得胡芷妍应该也清楚这点。
果然，听到方毅这么说，她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