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的走了过来。
赵伯修最怕的就是让杨幼仪和方毅见面,听到手底下的人传话后,便急忙寻了过来。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见到杨幼仪和方毅保持着距离,赵伯修松了口气,走上前来问道。
梁天磊与苏铭锐都和赵伯修不对付,只当没看到他,和方毅走到一边去了。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自己才刚和方毅接触,赵伯修就找了过来,杨幼仪就是再傻,也知道他在监视自己,自然对他没有好脸色。
“这种地方不适合你来,咱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赵伯修说着,想去挽杨幼仪的手,不过却被杨幼仪给躲开。
“我就想待在这里,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杨幼仪的话,让赵伯修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神色。
与其说她就想待在这里,不如说她就想和方毅待在一起。
赵伯修早就知道,杨幼仪对方毅旧情未灭,心中恼火的同时,他不得不抛出自己的杀手锏。
“怎么,你们金陵的少爷就没个有本事的?全输给我们了?”
正当赵伯修要拿方毅的安危作为威胁时,突然听到场中传来一阵叫嚣声,紧接着,一个男子盯住了赵伯修:
“哟,这不是赵氏集团的少东家嘛,赵少,你也过来玩儿玩儿?”
赵伯修显然认识这些人,而且好像还比较了解李兆堂,看了看桌上那一堆名贵饰品,他笑着摆摆手:
“李大少是混过澳城赌场的人,赌技就算不是一流,在我们这些人中也难逢敌手,我就不来自取其辱了。”
赵伯修这话说得挺客观,可金陵的少爷公子们听了,却有些不满。
觉得赵伯修身为金陵人,不帮他们找场子就算了,竟还公然吹捧别人,简直是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很多人对此不齿。
“赵伯修,你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劲啊,合着你说我们自取其辱呢?”
苏铭锐对赵伯修心怀成见,听了他的话,挑刺儿道。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你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反对。”
赵伯修和苏铭锐的恩怨已经是三年前的事,那时赵家还没和杨家联姻,赵伯修仗着年少多金,去追求苏铭锐的姐姐,眼看都要追到手了,结果被苏铭锐发现他和别人去夜店找女人,大闹了一通。
这事儿闹开后,赵伯修在圈子里的名声就臭了,很多大企业的千金都不待见他,他和苏铭锐姐姐的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苏铭锐对他心里有成见,他对苏铭锐又何尝没有怨恨?所以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虑。
反正站在苏铭锐背后的那群公子哥,没一个值得他重视的,他也不怕得罪他们。
苏铭锐虽然有挑刺儿的嫌疑,但也没想到赵伯修说话会这么大胆,这是摆明了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登时就怒了。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们虽然输了,但至少我们敢站出来和别人比,总比你上来就认怂要好吧!孬种!”
苏铭锐的话激起了不少人的共鸣,纷纷附和,就连梁天磊也说道:“我看你以后别说是咱们金陵的人了,我们可丢不起这脸。”
听到这两人的话,赵伯修也不生气,笑着道:“我这不是怂,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明知道会输,为什么还要和别人比呢?就好比一项投资,明知道会亏钱,为什么还要去投?”
“说什么自知之明,要我看啊,你不过就是舍不得手里那块一千多万的表而已。”
苏铭锐不服气的说道。
赵伯修手上戴的,是一块江诗丹顿的表,全球限量十只,每只价格一千七百万华夏币,是顶级名表,当然,也是赵伯修最喜欢的表。
要说舍不得,他当然舍不得了,但苏铭锐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他却不能承认舍不得,只道:
“这表价格虽然贵,但在我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