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讲和之事全由周景焕做主。
周景焕对羊家父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款待赵澄,在送走他之前满足他一切合理的需求。
于是羊庆之使出浑身解数逗赵澄开心,最夸张的时候还亲自给赵澄表演节目。
没办法,谁让这祸是他惹出来的。
也亏得他是个能屈能伸之人,当初陵山败北后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只是羊庆之没想明白,明明这一次是自己抓了赵澄,报了当年陵山之仇,和赵澄也算是一来一往,胜负持平。
但现在的情况怎么搞的像自己输了似的?
上有老爹羊战北,还有周景焕和皇帝,羊庆之也没说不的权力,只能隐忍。
他看着床上的赵澄,见赵澄松口,立马趁热打铁道:“现在还哪轮得到我爹说话?都是周景焕与你爹谈的。”
“什么结果?”赵澄问道。
羊庆之又在床边坐好,说道:“我把我们合作生意的事情给周景焕说了,他是同意的,说刚好可以借着这个事让南周有一个台阶下,这样放了你也就顺理成章了。”
赵澄听明白了,道:“就是说南周放我,是因为我愿意把东方商会的生意拿到南周来做?”
羊庆之点点头。
赵澄疑问道:“我的生意是私人的,不是大靖朝廷的,会不会太儿戏了?”
“不儿戏!”羊庆之郑重的说道:“东方商会的香皂、花露水,还有你的仙酒,现在在南周都是好东西,与其让贩子从大靖偷偷进货倒卖,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出售。这是南周百姓也乐于看见的,对了,这是周景焕的原话!”
赵澄狐疑的看了羊庆之一眼,问道:“生意的事让周景焕插手了,你赚的可就没那么多了。”
羊庆之叹了一声,道:“这是没办法的事,不然还能找什么台阶?让你们靖国给桥?割地?那你爹和袁彰怕是会打过来吧?”
“说的也是。”赵澄明白了羊庆之的无奈。
双方在南线边境都已屯满兵了,稍微有个导火索,一场大仗就会干起来。
南周皇帝不愿发动大规模战争,哪怕大靖什么都不给,赵澄该放还是得放。
只是纯粹找个台阶罢了。
羊庆之试探性的问道:“所以……合作生意的事你不会反悔吧?”
“我可是有诚信的商人!”
听明白了情况,赵澄这才下床站起来,活动着身子说道:“咱就这么说定了,生意的事是你逼着我弄的,以后南周市场就交给你了。至于你和周景焕怎么分,你怎么应付你们的朝廷,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还是那句话,我出货,你出路。”
“行,成交!”羊庆之也站起来,伸出手要和赵澄击掌。
赵澄却没理他,摊开手道:“先搞个几百万两银子来吧?”
“啥??”羊庆之被整懵了,惊道:“我为何要给你银子??”
赵澄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南周是十郡之国,想想货物的需求量得多大?我和萧洛木目前在大靖的工厂连应付两个郡都吃力,所以我回去后得赶紧建厂。”
“建厂要买地吧?还要招工吧?”
“买地要不要钱?”
“招工要不要钱??”
“建厂要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