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
“小相爷?”徐鞍指了指桌上的箱子,得意的看了赵澄一眼。
赵澄面无表情的侧过脸:“拿走吧。”
“哈哈哈赵澄我爱死你了,你就是我的活财神啊!”徐鞍这次连左右都不吩咐了,自己上手把箱子抱到胸前。
赵澄看向最后一个剪影,道:“还有一个,来吧。”
赵五拉了赵澄一下,着急道:“他们太贱太无耻了,咱别和他们玩了。”
“输钱了你还夸他们无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一边待着去!”
赵澄瞪了赵五一眼,终于把腿放下来,起身道:“第三个,我还赌没冬画好看!”
这次不光是赵五,连冬画也轻轻拉着赵澄衣角,眼中泛泪道:“主子,我……”
她本想说我不值得,我不能再害你输了金子,可赵澄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手捂住她的脸,温柔的说道:“别怕,你最好看。”
徐鞍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拍着大腿道:“赵澄啊赵澄,你真是一根筋啊!你看看这个剪影的身段,还有她的舞姿……这肯定是个极品啊!”
还别说,徐鞍这一提醒,的确有许多人都发现了,这道剪影的舞是跳的最好的,那身段……啧啧啧,确实没得说啊!尤其是剪影也能看出面部轮廓,鼻梁挺拔,下巴尖尖的,徐鞍的赢面太大了!
徐鞍问道:“不改了?”
赵澄道:“改你奶奶!我赵澄是反复无常的人吗?”
“别骂人啊!那我就押比冬画好看,你押多少?”
赵澄坐下,再次把双腿搁桌上,道:“我押这双腿!”
“啊?”徐鞍愣住。
“怎么,不够?那我和你赌命!!”
徐鞍气的想笑,道:“别耍无赖啊,咱不带赌命的!”
赵五和冬画也劝赵澄:“主子别冲动…”
“逗他呢,看他那怂样!”
赵五轻声道:“可不赌命还能赌什么?我们带出来的钱没了。”
徐鞍和左右大笑起来,道:“没钱了就别勉强,要不我借你一两黄金做赌注?”
“你还真是个好奴才啊!”赵澄起身拍拍赵五的肩,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地契,往桌上狠狠一拍,大声道:“我赌右相府!!!”
徐鞍的笑声戛然而止,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啥?
赌丞相府?
没听错吧?
没等徐鞍问,赵澄接着道:“就用右相府赌你的侯爵府,敢吗?”
徐鞍朝赵五看去,问道:“你家主子最近是不是被驴踢了?”
赵五拔刀,喝道:“辱我主子者死!”
赵澄按住赵五的手,喝道:“别动不动喊打喊杀的!说多少回了!!”
赵五顿时冷静,问道:“可主子,这地契哪来的?”
“爹不在家,当然由我保管了。”赵澄在地契上重重拍了一下,道:“徐鞍,敢不敢赌?”
见赵澄此举不是作伪,徐鞍脑子飞速转动着。
右相府,右相府!这右相府要是能赢到手,那就是把侯爵府的资产翻了一番!
父亲老是夸我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自己要是凭借着吃喝玩乐的本事把右相府搞到手了,父亲岂不是要对我刮目相看?
而赵澄这个一直压我一头的玩意,以后看见我还不得绕道走?
这笔买卖值啊!
至于输,徐鞍是没想过的。
首先他认为这个剪影不会比冬画难看,然后以李冠玉为首的评委们,大部分都是他找的自己人,李冠玉在刚才那一轮也证明了他靠谱。
赵澄这小子没有赢面嘛!
徐鞍越想越有把握,顿觉改变命运的重要时刻到了,轻咳了几声,问道:“这偌大的右相府,你能做主转让?”
“废话,我有地契在!”赵澄认真的说道:“再说,我爹还在和夜丹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