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守礼身形极速旋转,犹如陀螺一般,穿梭在年轻人的攻势之中。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骆守礼抓住了年轻人的破绽。他身形一闪,已至其身后。
右手成拳,凝聚全身之力,猛然击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威势,直取年轻人背心。
年轻人察觉到危机,急忙转身应对。
然而,骆守礼的拳速实在太快,他只来得及举起双手格挡。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骆守礼的拳头狠狠地击在了年轻人的后背之上。
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年轻人的身体,将他震得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已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骆守礼缓缓走来。
骆守礼并未趁机进攻,而是收起了攻势,站在年轻人面前。
尽管骆守礼一开始学的就是杀人技,方才,但他仍是不愿以胜者之姿欺凌败者。
整个比武过程中,骆守礼心中虽有杂念,但一旦投入战斗,他便全神贯注,每一招每一式都力求精准,既展现了自己的实力,又时刻控制着力度,以免真的伤及对方。
方才击中这年轻人一拳,虽然看着力度很大,但对年轻人实质性的伤害并不大,稍微缓一会儿便可无碍。
过了片刻,随着老者的一声轻喝,比武才算是终于告一段落。
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骆守礼一抱拳,却并无任何的埋怨。
“不错,不错,你们俩都很不错。”老者满意地点点头,眼眸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似乎对这场比武的结果颇为满意。
他缓步走至两人中间,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骆守礼,你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老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几分欣赏,“老朽今日算是大饱眼福,你的招式既有力道又不失灵活,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骆守礼闻言,连忙抱拳行礼,谦逊地说道:“雕虫小技,让老人家见笑了。晚辈还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不断磨砺和精进。”
老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过分的谦逊可就是骄傲了。老朽知道,你学习的是杀人技,方才的比试是手下留情了。”
说完,老者又转向年轻人,鼓励道:“你也不要气馁。虽然今日败给了骆守礼,但你的潜力和天赋同样不容小觑。只要你肯下功夫,勤加练习,未来必定能有所成就。”
年轻人闻言,抱拳向老者行礼:“多谢叔父教诲,我定当铭记在心,努力练习,不负您的期望。”
此时,月挂中天,微风轻拂,庭院之中,一灯如豆,映照出老者斑白的须发与深邃的眼眸。
他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蕴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情:
“我的期望,你不必时刻挂怀,此等技艺,一旦学成,便如烙印于心,任凭风雨变换,世间再无人能将其从你身边夺走。”
年轻人闻言,身形一震,随即深深躬身,声音中带着敬意与决心:“侄儿铭记于心,定不负叔父厚望。”
老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目光在年轻人与身旁的骆守礼之间缓缓游走,似是在衡量,又似在思量。
片刻之后,他沉吟道:“夜色已深,骆守礼,你今夜便留宿于此。待明日晨光破晓,我自会告知你前路何方,行事何法。”
言罢,老者转身,进入了书房,那扇门轻轻合上,仿佛一道无形的界限,将骆守礼的视线和好奇一并隔绝。
年轻人见状,转身对骆守礼微微一笑,笑容中既有友善,又不失礼节:“请随我来,我为你安排歇脚之处。”
说罢,他引路前行,步伐稳健,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长。
骆守礼徐徐跟在年轻人身后,心中却如翻涌的江海,难以平静。
他深知,这世间之人,往往表里不一,老者虽看似和蔼温和,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