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般意志不坚,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还强行靠近,指不定直接就把她掐死了。
溶溶使劲儿赶走自己脑中的刘祯,把注意力回到梁慕尘身上。
“你刚还说死缠烂打把庆王爷留下来了,怎么会没成?”庆王既然留宿在了梁慕尘的寒霜居,以梁慕尘昨夜的主动,一个晚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是留下来了。”梁慕尘羞红着脸飞快道,“我求王爷留下,王爷最后还是心软了,答应歇在寒霜居。他躺下之后,我,我就厚着脸皮挤到他身边去了。”
这小姑娘……真是看不出来。
“然后呢?”
溶溶听着越发得了趣,既好笑又好奇,只是不敢笑出来,也不敢多说话,生怕梁慕尘一害羞就不说了。
果然,溶溶才追问了三个字,梁慕尘就腼腆地抿着嘴,不说话了。
“罢了,我看你游刃有余的,左右不过几日就能成了。”
“不。”梁慕尘急忙拉住溶溶的手,左右看了一下,见别的人都离她们挺远的,这才道,“我,我当时就一直抱着王爷,死死抱着。”
溶溶又被逗乐了,这回她学乖了,连“然后呢”三个字都不问了,静静等着梁慕尘说下去。
想起昨晚的情景,梁慕尘鼓了鼓腮帮子,“姐姐别笑话我,昨儿我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跟姐姐说起来,真觉得害臊,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干出那些事的。”
她钻到庆王身边,直接粘在他身上,庆王是想推开她的,可一碰到她就觉得烫手,只得骂她不知廉耻,梁慕尘油盐不进的就是不松手,好一番闹腾。
后来……
溶溶一直等着梁慕尘说下去,可梁慕尘蹙眉深思个没完没了,等得溶溶非常着急。
“王爷刚开始很抗拒我。”
眼巴巴地等完这一句,结果又没下文了。
溶溶无奈暗叹。
梁慕尘虽然昨儿成了亲,到底还是没经事的姑娘,留着小姑娘家的矜持和羞涩,不像蓁蓁那般能放开了说。
溶溶知道指望着梁慕尘自己全部说出来是不可能,只能一点一点问,避开那些羞人的事。
“后面他就接受你了?”溶溶问。
梁慕尘没有说话,溶溶当她是默认,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既然都接受了,为什么还是没成?”
梁慕尘一张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其实她也不确定王爷那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料想,应当是接受了的,要不然庆王也不会反过来抱着她,对她毛手毛脚。不对,那肯不只是毛手毛脚,那是……梁慕尘只记得她脑子跟充了血似的一片空白,庆王那个时候也是应当也是跟自己一样,脑子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毕竟,前一刻他还在骂自己不知廉耻呢,若是清醒着,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既然一切顺当,到底是为什么呀?”溶溶重新问了一遍。
“本来我以为……”
梁慕尘的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御花园里人太多,溶溶压根听不见,想了想,把竹椅子搬到梁慕尘旁边,跟她挨着坐。
果然,梁慕尘大胆了一些,咬唇道:“他试了好几次,都不行。”
溶溶的脑子里立马嗡嗡嗡冒出一连串的可能。
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是庆王不行?看着高大英俊神清气爽的庆王,居然不行?
溶溶怕说得太直接梁慕尘又害臊个没完没了,斟酌了一下用词,“他……他……那里没动静?”
梁慕尘看着溶溶,漂亮的大眼睛里全是疑惑:“哪里?”
溶溶想吐血。
这里是御花园,虽说只有她跟梁慕尘躲在这里说悄悄话,可终归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露骨的字眼。
看着梁慕尘真心疑惑的样子,溶溶也不好意思了。
跟单纯的梁慕尘比起来,溶溶就是身经百战的勇士。都怪刘祯,都怪刘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