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皆兵的时候,越是要稳住。”
“你才多大岁数,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那些老的都没闹腾,你个年轻的倒是食不下咽睡不安稳了?你真的以为你多聪明了不是,那些老东西都是在朝堂浸泡了多少年,家里还有没有死的老东西,那都是前朝就在京城玩的,那时候你爹爹都是个娃娃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宽心,明白吗?”
沈简说:“夫子是在安慰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要我放宽心对吗?那么您换个身份,你是我你会放心吗?现在这个节骨眼,阮家被扯了进去,陛下到底是不计较,还是已经在计较,只是现在因为程国那么的没有正式的文书过来,先按兵不动呢?”
“帝王之心哪里是我们能够猜测出来的?”孔平方说:“我骗你做什么,今日陛下把我叫进去,就是给我说了下他这些年做在龙庭,自个做的一切,我在旁边听的打瞌睡……”
孔平方说着,真的是打出了两个哈欠,“我困了,你要是没事就走,我要睡觉了。”
“我走,我要的话你都不给我,你要我怎么走、”沈简看他,“我知道,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可是旁的人,若是会伤害到我在意之人的事,我不能不管。”
孔平方起身,伸懒腰,“好了,我困了,回去吧,对了,今日有钱也在宫里,不小心窜到紫福殿把襄王的鱼给抛了,没刨死,估计襄王后面要找你赔钱,紫福殿的锦鲤都是最贵的,襄王就是怕移了窝,就活不了了。”
沈简说:“哪里有什么活不了了,不过就是要告诉其他人,他李明薇没有死,谁都别想住到紫福殿,那地方,和东宫有什么区别,恃宠而骄的东西,一边说着自个是被利用的皇子,一边心中也清楚,自个在皇室的高度!”
孔平方说:“你怎么如今对着襄王的怨念大成了这般模样呢,人家也没有惹你不是,噢,你莫不是在想,要不是你跑的快,今朝都成襄王府了,今朝那是气你的,皇室真的把他指
。婚给襄王,她能把襄王弄死。”
沈简说:“你别扰话头,是不是问你立谁做太子,你不说,就是因为,你也没给陛下确切的意见,你后面是不是还要入宫,在商议这件事?”
孔平方眸子转了转,咳嗽着朝着里面走,“果然是人老了,这东西就是越发的困顿了。”
沈简说:“你是害怕我知道,要你在陛下跟前说十三的话,我又不是蠢货,这种时候,越是去给那个皇子说话,越是死,还是买一送一,死一个皇子搭上一个我,自然是要么不说,要么每一个皇子褒贬都说。”
“我没说。”孔平方说:“陛下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里话外到底是每一个皇子的情况都告诉了我。”
“每一个?”沈简找到重点。
孔平方嗯了一声,“说完了,的确是问我,那个更加合适和穆厉玩。”
沈简听着这话,倒是笑的,果真是做了龙庭的人,问储君都问的怎么发人深省,大宜龙庭只要是李家皇子,谁上去都可以,不管是否争气,反正还有朝堂这套班子给扶持着的,慢慢的就能自个做皇帝了,可是要问谁能和穆厉玩,那就是问到了重中之重上。
沈简看孔平方,“夫子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孔平方斜睨了沈简一眼,“除开说襄王我还能说谁,谁不知道襄王和穆厉的关系是最好的。”
沈简说:“我们回来时,穆厉有写信站十三为储君的。”他不偏心是假的,怎么都是要给李明启多争取一下机会的,“十三只是面上看着要对穆厉喊打喊杀,其实是害怕自个不够他那般能耐罢了。”
孔平方说:“陛下现在很动摇,他心中其实应该早就有了最为合适的人选,只是临到头了,突然回头看,又觉得放心不下什么,又怕……”
“就是害怕李星弦出事。”沈简言简意赅,“帝王位置没点狠辣坐不住,特别是才上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