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父亲也是这样,无可厚非,但也不能如此欺辱自己的孩子!”
李明启听着阮贤的话,嘴角一抖莫名的有些想哭。
“陛下今日不立太子谁都好过,要立——”阮贤手指方向一转,落到李明薇面门,不掩饰对李明薇的嫌弃,“这个稍微能服众些,到底是个在朝堂霍霍了几年的,您满意,大臣大部分认同,皇室子息也心中有些准备。”
立李明薇为储,的确是文武百官这些年心中都已默默接受的事实。
李玕璋抬起眸,盯着阮贤,“阮贤,你今日是要逼宫的?”
阮贤一点也不怕,他无所畏惧极了。
他说:“陛下要给臣扣上高帽,臣不戴帽也只能戴,臣已经失去了一次女儿,若是能够选,陛下以为,臣会让女儿依旧改嫁京城吗?”
“她要嫁,臣不愿意,她敢上花轿,阮家就同时给我哭灵堂!”阮贤说着,语气软下来许多,“臣今日来,只是想来看看十三殿下。”
阮贤说着朝朝手,“十三殿下,到微臣这里来,别怕,微臣十个脑袋都不敢欺辱你的,你父皇是否护着你微臣不清楚,你表姐是敢为了你搏命的。”
李明启眼眶抖落出一颗晶莹,他死都不敢想,今日站出来为他说话的会是阮贤。
阮贤拍拍李明启肩头,让他不要委屈害怕,“您的一言一行,众人是都看在眼中的,微臣在这里,您有什么想要同陛下说的,只管问,谁敢不尊你,微臣给你掐断他的脖子。”
他不免白了李明薇一眼,“只知道的刀刃可以杀人的皇子,难怪只能做亲王。”
李明薇一口怒火在心口,谢和泽不知何时跪爬到旁边,使劲扯着李明薇衣摆,低低地开口,“你是我亲大|爷,别说话,别说话,没你事。”
回嘴阮贤大耳巴子过来,李明薇脑壳都要掉。
李明启胸口激烈的欺负,望着李玕璋,眼泪刷的落下。
“父皇,父皇眼中,儿臣到底是什么,是制衡谢家的棋子,是送给李明薇的玩物,还是你随意利用完就可以丢掉的一条狗呢?”
他真的太难受了,“既如此,父皇这恩赐的郡王儿臣也不必要了,谁喜欢给谁,今日,李明泰做太子,皇室就再无我李明启。”
扔下这句话,李明启扭头阔步朝外去。
“阿启!”
身后熟悉的声音让李明启脚步顿住,他忍住回头的充电,脚步坚定不移朝着外面去。
阿启你大爷,死了,别叫了!
“李明启!”
李明薇对着决绝的背影低吼。
那个对他言听计从,声声有回响的李明启,似乎瞬间消失了,李明薇想也不想直接大步跟着出去。
“阿启!阿启!”
阮贤看跟着追出去的李明薇,目光落到佟文身上。
早就缩到边上的佟文心领神会,轻手轻脚缩边要翻窗户出去。
放心,有她在,李明薇敢打李明启,她就把李明薇打到地里埋起来!
阮贤的出现,彻底让有意立储的李玕璋进退两难,且阮贤大抵就是来让李玕璋闹心的。
“倘若陛下今日真的要立李明泰做储君,臣也请辞,总归都是死,不若趁着陛下还在,臣解甲归田了,好好去看看大宜的风光。”
“这太平自古将军定,却没有几个将军能够享受太平,我阮贤得多看几次大宜风光,便是身首异处也心甘情愿了。”
李玕璋拍桌,“阮贤,你威胁朕?”
阮贤说:“陛下,臣不是在威胁您,是在提醒您,做人还是讲良心的好,这些年臣恐同十三殿下走近了,会让十三殿下被陛下猜忌,因此年年入京对谁都是避而不见,谢家也怕因为他们,陛下和十三殿下父子猜忌,这些话,陛下听的也多,臣也难得再说了。”
阮贤盯着李玕璋看了半晌,“陛下,不管您怎么想的,不要让自己的孩子寒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