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姐姐,大喜日子你不要说这些吓人话,我们家世子爷胆子小,不禁吓的……”
说的陪嫁了一百个侍卫,沈霁脸上和亲家老爷阮贤笑呵呵,背过头去跪祖宗,嘴里逼逼叨叨小半日,反反复复就一句,不求沈简长命百岁,但求阮今朝高高兴兴,安阳侯府不能毁他手里了。
流光背着手笑,朗笑拍拍碧竹的肩,“你家世子爷胆子可不小,咱们家最彪悍的小老虎都敢抱怀里,那胆子肥的很。”
晚间宾客慢慢散去,沈简亲送了太后、柔妃回宫折返回来,见着门口等着他的摇尾巴的两条狗,“今个不抱你们了,我去抱你们女主子了。”
狗有钱、狗富贵顿时耷拉耳朵,尾巴也不摇了,可怜兮兮的爬在地上。
沈简诶了一声,“什么德行。”他把两条狗抱着怀里,“谢宏美把你们怎么了,咬他去啊,别怂别怂。”
十安院张灯结彩,阮今朝坐着床边数银子,见沈简进来,眉开眼笑和他炫耀,“瞧瞧,我赢了十三好多钱,哈哈哈哈!”
“是啊,你还把李明瑢脖子上的金项圈都给赢走了。”沈简着实好笑的很,自个将衣袍拖下。
李明启、李明瑢在阮宅笑的多高兴,下午在十安院就哭的有多大声,真的是飘大了,和阮今朝玩赌钱,李明启把今个全部霍霍来的喜钱,都给送还回来不说,还到赔钱,最后还把李明瑢脖子上的金项圈给骗来输了。
阮今朝哼了一声,“本来还不止呢,李明薇杀过来和我摇骰子,我看他甩了一塌钱在桌子上,说一局定胜负,我看他连问了好几遍规矩,就大意了,哎……”
“你哄谁呢。”沈简捏她鼻子,“明明都赢了第一把了,不知道见好就收。”
第一把那是输的彻底,阮今朝数
钱数的没防备,穆厉紧随其后杀过来甩了一塌钱给李明薇做赌资,第二把,阮今朝就连本带利倒出去不少。
沈简看她那叠钱,“穆厉无利不出面,李明薇他娘可是什么都会的,你那可可爱爱的小表弟骰子牌九都是跟着她学的,”
阮今朝哼了一声,随即扑到床榻,抱着一堆礼单,“反正我赚了,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钱。”
“德行。”沈简好笑。
阮今朝把礼单都收好,“你没穷过不知道钱的重要性,要是北地前几年有怎么多银子,我爹爹也不会为了军银愁的抱着两只鹰坐着门口发呆了。”
沈简道:“你母亲的嫁妆应该不少。”
“爹爹说嫁妆是女子的底气,他不能碰,娘好几次偷偷拨出去,爹都好生气,还把拿钱的人打了一顿,逐出军营了,不然就司南那睡觉都在想军费的性子,娘给钱他岂有不要的道理。”
“不过爹爹也是对的,若不是娘这笔不菲的嫁妆,这三年我在京城可就太艰难了。”阮今朝把礼单放好,“有钱就是好啊。”
“那钱重要还是我重要?”沈简靠着床边看她。
“你若是要听实话的话。”阮今朝放好礼单附身看他,“钱到位的会,我肯定就把你给卖了。”
“你个薄情寡义的阮朝朝!”沈简一把将她捞到怀中翻身压下。
屋外。
勇叔和司南动作一致啃着手张望屋子里头。
东雀哎哟道:“你们两个做个人吧,圆房都要听墙角了,阮今朝缺德起来你们谁招架的住?”
勇叔白他一眼,“你忘记当初贺瑾的下场了?”
司南也有点焦虑,照理说阮今朝和沈简应该不会发生当初贺瑾的惨案,到底防患于未然的好,阮今朝今个一日都紧张的很,冷不丁一个近身把她吓得一拳头一出就玩大了。
佟文伸着脑袋也跟着
凑热闹,“程然驰说的他身子骨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应该可以圆房吧,我水都烧好了,我亲自烧的!”
贺瑾伸出手指摇摇,幽幽道:“以我对阮姐的了解,沈简今日敢霸王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