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我都改,我不会在偷跑出去,我再也不赌钱了,我也不和朝臣吵架争执,我和他们有话好好说,也不气父皇了……”
李明启双眸猩红,“你快让他们住手,他们真的都是无辜的!我改,我都改,你们要我如何我就如何,不要杀他们!”
李明薇只是
道:“区区几条贱命,就让你这皇子之尊下跪,如何能留。”他狠下心肠,“这几个奴才若有亲眷在宫一并打死,教出这种狗东西,家中也不可饶恕。”
“哥!”李明启直接哭都不会了,扑上去抱着他膝头,苦苦哀求,“够了,真的够了,我知道了,我会听话,我会成为你这样的皇子,你别拉扯无辜的人。”
李明薇看他哭的嗷嗷的,背着手冷冷道:“明启,你多说一个字,我就多诛这些人一族,或者,给他们报仇,弄死我吧。”
李明启摇头,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哥,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都不乱跑了,你最疼我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乖乖的,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李明薇推开他,吩咐王恐,“压住他,让他看清楚这些人怎么断气的,李明启,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责任。”
穆厉在转角就停住了脚步,见着过来的人,摇摇头。
“李星弦,谢、阮、沈不是你能撼动的,只能制衡,再慢慢分散他们手中的权势。”
“你若要争,就把实际的兵权捏着手中,五城兵马司阮贤过去了,自然是要变天的,你得当那处的天才成,至于兵权,若是你老子给你,别说谢,要更多。”
他笑笑,“你老子都做不到的事,你就想借着发落李明启撼动?”
李明薇见
他丢过来的物件,认出是沈简的东西,他就说这疯子突然来横叉一脚做什么,人都给保得七七八八,还把台阶给李玕璋铺的漂漂亮亮。
“为了李明启,沈简连着聚宝盆都能给出来,喏,我敲了他漕运三条水线,还有十年的三成收益,你是要拿去换别的,还是当自个小金库,自己掂量。”
“不过我介意从现在开始,可以给自己留后路了,你这弟弟是个白眼狼无疑了,亲疏远近分的有问题,你这哥哥他只是自己觉得重要,事实面前,谁都比你重要。”
穆厉说完,掉头离开,“我程国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随时来找我玩。”
李明薇捏着手里的扳指,低声,“穆厉,马上就走了,藏拙藏了两年多,今日露了一底,不后悔?”
“风险回报差不多,就不后悔了。”穆厉轻笑,“李星弦,我早说,你我是一种人,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什么都不要了,心甘情愿让人踩着你上位,你不后悔?”
“你配合些,我给你谋事,春日来时,必是贺你储君之喜,咱们日后各位一方君主,有商有量两国永好。”
“李明启为君,性子不定,易听外姓之言,万事以皇室来当,祸端已埋。”
“你这弟弟,我管你是剥皮抽筋,还是换骨洗髓,收拾乖些的好,你不狠心,就是对大宜的子民狠心,被外戚左右的君主,民之不幸,皇室之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