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沈公子真的是兄弟吗?你是不是被产婆抓着脚,狠狠甩地上脸着地的,你们两个差的太多了,你太丑了,哦,你是庶出吗?”
程然驰气的半死,指着她,“我,我刚刚就该让你被咬死!”
沈简倒是一幅没事人的模样,天天找阮今朝要两个铜板作为赌资,就去半山腰找人下棋去了,原本此前爬的极不乐意,每日为了不下去,能想出好几个借口,
如今天天找到了乐子跑的着实勤快。
阮今朝瞧着只是轻轻的笑着,倘若沈简没有病痛缠身,大约真的会是京城明艳绝绝的少年郎。
终于,顾喜还是选择了再次施针,她告诉众人,这次会很凶险,所以才一直不愿意治。
就这样,沈简活蹦乱跳的进去,紧跟着就是再一轮的昏迷,这次还要每日泡药浴。
足足半个月沈简才算是睁开了眼,这一次,他久违的感觉浑身舒畅,抬手左右看了看,就见阮今朝正趴着床头睡觉。
“朝朝?”
阮今朝迷迷瞪瞪听着沈简叫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你醒了,你睡了好久啊……”
沈简侧身让她到怀中了,给她盖上被褥抱得紧紧的,轻轻她的额头,“是啊,睡得好久,以后就能天天抱着你睡了。”
他慢慢拍着阮今朝的背脊,他能感觉到自己大抵康复了,呼吸之间在没有不适和隔阂,眼前也明亮了许多,似乎浑身的浊气都荡然无存了。
从不敢奢望的事情,此刻真实的发生,他可以健康无虞的活下去了。
看怀中平静睡着的姑娘,沈简拂过她的脸颊,“朝朝,我能陪你做任何想做的事了。”
见沈简真的大好,顾喜还跑去给喜老烧香,最后道:“如果不着急,在将养半个月就离开最好,当然,你们有急事我也不留,反正他应该知道怎么样。”
程然驰翻了个
白眼,“我们四个把你当姑奶奶供着,就想赶人走了,阮今朝,打死她。”诶了一声,又问,“我家佟妹妹呢?”
“下山买零嘴去了,见天不吃饭,就知道吃零嘴,难怪长不高。”阮今朝戒备的看程然驰,“你佟妹妹有主了,少来打我嫂嫂主意,管好眼睛收好心思,不然,我哥绝对一脚踩碎你。”
阮今朝警告指着他,“不许乱来,这两日我哥要来,瞧着你对小佟动手动脚,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程然驰故意玩笑,“不过,我要早知道佟文是个姑娘,肯定没你哥什么事了,多乖呀,原以为沈杳就是个乖的,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你说以后梨梨会比小佟漂亮不?”
说着,梨梨,程然驰很神伤,“得了,就她那张肥嘟嘟的脸,哎,日后那个倒霉催摊上她,家底都不够吃的,被你给带的天天说要当女将军。”
沈简端着汤药靠着门喝着,听着程然驰的话摇摇头,阮今朝将钱袋子丢给他,“司南这两天要来探病,你下山买点肉,省下的你拿去下棋玩吧。”
天天跟着娶大爷大叔下棋,只赢不输,丢人现眼。
沈世子乖顺点头,“好勒。”
程然驰说阮今朝,“好好一世子都被你搞成小厮了,你这样日后我弟弟怎么在京城立足?”
阮今朝很阔气,“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弟弟的,来一个我弄死一个。”
程然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