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
陪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之前看歌舞的地方。
阮今朝买了分零嘴过来,就看沈简给她送了东西到嘴边。
她立刻仰头大声拒绝,“
我不要!”
沈简捏着手里买来的果子,讥讽道:“怎么,司南喂你就要?”
“他?”阮今朝呸道:“那孙子有好的才不会想着你。”
她看沈简手中拿的东西,好意提醒,“别吃了,这东西贼酸。”
想着前几日司南买了这鬼东西,结果死贵,一个算下来就要五个铜板,非朝她嘴里送,差点逼得她动手打人了。
“是吗?”
沈简自个尝了小口,俊脸顿时拧巴,连连呸了几声。
“是不是都酸到你家祖坟?”阮今朝被他逗笑,给他拍着背心,将自个买的零嘴分过去,“没事没事,吃点甜的就好了。”
看她还幸灾乐祸,想着贺瑾的话,沈简打开她送东西过来的手,“我看你同司南关系不寻常的厉害,还是注意分寸些。”
阮今朝的脸上很难得露出疑惑的表情,收回手自个吃了零嘴,盯着沈简,转头超前走了几步。
见此,沈简抱着手站在原地也不想陪了。
前头的阮今朝见人没跟来,默默走回来,眨眨眼,美眸很是疑惑,“我为什么要和自个哥哥注意分寸?”
沈简听着这话目光怔然,失声脱口,“司南是你爹的私生子?”
谁不知道阮贤只有阮今朝一个独女,当初迎娶谢婉时阮贤不过是个少将,门第差了几条
街,就是因为承诺了不会纳妾也不可能有异腹子,才最终抱得美人归的。
阮今朝一脚给他虚踹过去,蹙眉说他,“你别乱想,我家很干净的,他是我爹爹结拜兄弟的儿子,他爹爹死在战场上了,我爹爹就将南哥认了儿子,上了族谱的!”
她在最后一句话特别加重了语气,呸了一声,“你成天到晚除开毁我清誉还能做点人事吗?”
阮今朝觉得沈简可能误会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了,拉着他边走边解释。
“司南算是代号,是我爹爹麾下一支密探小队里头的假名,他真名叫做史南,不过知道的人很少。”
沈简指腹慢慢捏着,脚步微顿,“史南?他是哪个通敌叛国史都督的儿子?”
阮今朝瞪他,“史伯伯并非通敌叛国,是秘密倒戈了过去,当时他的上峰死在了战役中,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就只有我爹爹,那场战役我们虽然赢了,但是史伯伯却再也回不来了……”
“他本是功臣,结果你们京城来的监军非说我爹爹是要包庇,司南就让爹爹不必在为他父亲平反了……”
阮今朝说着眼底似有泪花泛起,她笑了笑,别过脸,“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怎么好奇司南和我的关系,莫不是——”
沈简眸光微闪,喉头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