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玩,沈大少爷这是要给自个院子添置个美娇娘贴身伺候了?”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沈简也不客气,“我寻思你怎么大岁数才出嫁,这是没人要了吧?”
“沈简,你是不是皮痒了,你皮痒了直说。”阮今朝把手里瓜子一丢,顷刻捏住沈简耳朵,“我又没有警告过你,别在我头顶蹦跶的!”
沈简毫不客气两手去掐她的脸。
听着响动不对的勇叔进来,瞧着这幕吓得不成,“好好地说事怎么又闹起来?”
“公子,夫人,干什么呢,都撒开!”
“他欺人太甚!”阮今朝咬牙。
沈简切齿:“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咱两谁更弱你心里没点数!”
勇叔不免说阮今朝,“你要和公子玩就好好玩,不能老打人家,有什么就好好说。”
“你当公子是司南那堆皮糙肉厚的,和你拎着刀见血玩当过家家,打着了当心老爷收拾你,欺负弱势是不对的。”
阮今朝几乎厥过去,“不是,是沈简嘴贱!”
沈简可算觉得阮今朝身边有个讲道理的人了,揉着耳朵起身,“勇叔心中有数就好,免得让旁人觉得是
我欺负夫人,来找我的麻烦。”
勇叔同沈简走出去,“哪里,咱们的人虽然莽撞了些,可都是讲道理的……”
阮今朝气得牙牙痒,跟着出去,“勇叔,你谁的陪嫁,你怎么胳膊腿拐成这样!”
晚间用了饭,沈杳说要出去看灯,沈简不想拂了妹妹的好心情,阮今朝那是一点发言权都没有,就被拾掇好塞上了马车。
花灯满城,熠熠生辉,沈杳逛了小会,提议道:“我们去运河上看看吧!”
沈简看贺瑾,“这有个晕船的。”
“我出门用了晕船汤药,再则就坐一会儿,姐夫把我想的太弱不禁风了。”贺瑾说着,看随意目光晃着的阮今朝,“姐姐不想去?”
“没有。”阮今朝摇摇头,目光落到司南身上,“我有些饿,你去给我买些吃的来。”
司南看到她打的手势,默默以手做刀朝下一顿,掌心一合,看她点点头,拎着刀窜进人群。
租下船舫,沈简走出来看张望的人,目光询问她怎么了。
阮今朝冷哼一声嫌弃的别过脑袋,见她发髻上那根象牙簪子,沈简晃的眼睛疼,头一转直接走了进去。
司南回来后对着阮今朝点点头,阮今朝这才走了进去。
船舫两层,阮今朝见三个人说笑自个就是个多余的,便走了出来,坐在甲板上,同陪着她的摘月道:“你进去吧,我想自己呆呆。”
不到片刻,沈杳就提着裙摆蹲在她旁边了,小声问,“嫂嫂怎么不进去?你又和哥哥吵架了吗?”
“我没那么小气,既然是看风景,自然是要在外头。”阮今朝摸摸她的脑袋,“外面风大的很,你快
些进去。”
“不嘛,我要陪着嫂嫂。”沈杳小声,两手托腮,轻声问:“嫂嫂,你告诉我,哥哥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你哥那矫情德行你又不是心理没数。”阮今朝正欲起来,突然感觉小腿一抽筋,微微弯腰超前揉了揉小腿。
她打趣,“没准明日整个万安府的商行,就要说你哥哥要给你找个小嫂嫂了,和秦宁儿吃个饭连着衣裳都换了,啧啧啧。”
“嫂嫂误会哥哥了,今日哥哥也带着我去了。”沈杳解释。
“你也去了?”阮今朝一愣。
沈杳点点头,“哥哥倒回来把我接着去了,说的要我保护他。”
“今日我和哥哥寸步不离的,那秦宁儿对哥哥的确有点不对劲的眼神,不过哥哥一个多余的眼神,多余的话都没和她说的!”
她正经极了,“嫂嫂,你信我,哥哥今日说的都是实话,那秦宁儿与我哥哥谈生意,反正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然后就打翻了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