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拿不出来,而我们合作就能,就是为国排忧解难。”
“至于银钱,漕运船只过去,可节省大部分陆运所需,更加节省时间,贵的价格也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倘若万事都按照章程来,岂不是谁都没法赚钱了?”
“方圆之中不讲规矩,不折手段才是正道,商人先谈利,再谈险,若万事都瞻前顾后,阮小少爷可是撑不起家底的。”
说罢,夏清渊不免打趣贺瑾,“我见你姐姐也并非是这种性情的人,难不成是您姐夫教的你这样的?”
“与你有什么关系。”贺瑾眯眼。
“我与你姐姐关系不错,因此好意点拨小少爷两句,倘若日后在生意上有不懂的,大可来问我,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藏着捏着。”
贺瑾捏紧了手指。
这,这是憋着篡位要给他当姐夫了!
他嗤道:“夏清渊,你还不配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