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珩甩开沈蔓兮的手,似笑非笑的走到霍傲正身后,极具压迫性。
霍傲正转身看向他,那满是不善的眼神仿佛利刃,冰冷刺骨,他开始有些后悔把这样已经被仇恨深种的人,找回来了。
“我没有说要偏护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霍景珩勾着冷笑,咄咄逼近。
霍昱骁看不下去了,怒喝,“霍景珩!你要是回来用家宴的,就老老实实过去吃完这顿饭,否则就给我滚出去!别再这里挑事生非!”
“呵,到底是掌握了大部分霍家主权的人,现在跟我说话都这么硬气了!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嘲讽一声,霍景珩阴冷下了眼神,“可你想这样就掩盖自己那些罪行,未免也太可笑了!”
“好,你说我对父亲下了蛊。可时隔五年,谁知道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子虚乌有的证据,来诬陷我!”
霍昱骁没慌,字字慷锵有力的反击回去,俨然也做好了与他斗争的准备。
“还说我诬陷你是么?”
冷笑一声,霍昱骁看着他的寒眸,更多了一层阴暗,“那你能告诉我,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噬魂蛊的伤疤?这些暗中转移父亲权利的铁证,又都是从哪儿来的!”
他抬起手,将一堆硬盘都散落在了茶几上。
不用想,那上面也都是指证霍昱骁这些年偷偷转走霍傲正实权,拉拢势力的资料。
若都被展现在霍傲正眼前,就算他再偏护霍昱骁,也会为之大怒,想尽办法拿回他的实权!
霍昱骁看着霍景珩,没敢轻举妄动。
“我手上有伤疤,全都是因为你母亲对我下毒,我多年为了医治双眼,施针试药留下的疤痕。至于你随便丢几个硬盘就说指控我转移父亲实权,未免太轻狂了!”
“父亲不懂毒物,你以为我也不懂么?”
霍景珩瞬息锋锐的看着他的眸光,指着他。
“你手上分明是长期操控毒虫母体,遭到反噬留下的疤痕!而你若没转移父亲实权,又怎会坐上霍家董事长的职位,让父亲退居幕后?”
“五年的时光,你怎知这些就不是我以个人能力而得来的?”
霍昱骁看着他,同样寒眸充斥着锐利的光芒,从怀中拿出来一份资料,“相反,倒是你这些年贼心不死,想法设法在国外做伤害父亲的事,这些,就是铁证!”
猛地将资料甩在茶几上,那上面每个字都清晰有力,指控着霍景珩的恶劣行为,连照片都有。
显然,这些年,霍昱骁也没放弃报复他,一直在筹谋划策着,今天算是找到机会了。
霍景珩看着散落在茶几上的资料,蹙起眉来,一时找不到说辞反驳。
倒是霍傲正,压不住情绪,怒喝出声,“够了!你们都给我安静下来,就为了那点权利资产,你们兄弟到底要斗到什么时候?”
气血冲涌,他晕眩的跌坐到了沙发上去。
霍昱骁赶忙过去,扶住了他胳膊,满是关切。
这些年,他虽转移了霍傲正的实权,但始终都对这个父亲尽职尽责,没有一点怠慢。
这也就是他与霍景珩的不同,嘴硬心却始终存有善念。
霍景珩看着霍傲正,只觉得他是装的,“您来这一套没用,该解决的事还是得解决。我今天必须要得到一个公正对待,不能白受这么多念的冤屈!”
他俯身将散落在茶几上的那些硬盘拿起来,要把霍昱骁的罪行都公之于众。
沈蔓兮有些急了,忙不迭过去抓住了霍景珩的手,仰头凤眸锋锐的看着他,“霍景珩!你差不多得了,非要闹得所有人都鸡犬不宁,才甘心么?”
霍景珩低眸看向她,清冷一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