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机构的顶尖教授,都叫了过来。
可是,这些顶尖教授用尽毕生所学,也只是勉强将睿睿的病状给压了下来。
而且谁都没看出他是吃了冰玉丸,中了表象毒,并非是真的复发了隐疾。
这就是霍意的高明之处,看得出病症查不到根本原因,实际药效还能帮睿睿治病。
这比起以前,那个只知道瞎作胡闹的她,可是要强太多了。
“先生,真的很抱歉,小少爷目前的情况,我们只能做到,让他住院观察,以特殊方式来延缓他的病情继续恶化。”
几个顶尖教授,互相推搡商量半天,才有一个年岁稍长的老教授站出来,跟霍景珩进行汇报。
那额头上却都是冷汗,而他连擦都不敢擦,一直低着头,满脸的恐慌与拘谨。
霍景珩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睿睿,虽没再抽搐,那异常惨白的脸却预示着,这孩子还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我每年花高价,就是养出了你们这群饭桶,对么?”
他的话语不见起伏,却冷如彻骨,似乎下一秒就要判人死刑一般,让在场所有教授,都惊恐的绷直了身体。
老教授梗动了下喉咙,“真的很对不起,就是您要惩罚我们的话,我们也只能尽全力去延缓小少爷的病情,再无他法。”
用力紧了紧拳头,霍景珩缓缓转过身,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我也不逼你们,就按你说的,尽全力去延缓我儿子的病情,别再有延误。”
他虽然是笑着的,却让老教授与其他教授,更加紧张起来。
谁都知道霍景珩阴晴不定,笑着说放过比发火动怒,还要恐怖。
只是时局当下,他也只能硬头皮,代表其他人点了头,随后在给睿睿用药进行治疗后,跟那些人就离开了病房。
彼时,霍政神情冷寒的从门外走进来,站到了霍景珩身后。
霍景珩看着睿睿,面无表情下令,“噬心蛊,那帮老家伙不中用,一个都别少!”
噬心蛊,专门控制人行动的一种蛊毒,但凡被下蛊的人有忤逆与反抗的行为,都会被这种蛊虫啃咬心脏,暴毙而亡。
那些老教授,也算跟了他十几年的老人儿了,却遭到他下了不知多少次蛊,每天都要谨小慎微的活着,生怕惹怒他,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这也就是那些人为什么会害怕的原因。
而身为跟随霍景珩多年,对他忠心耿耿的心腹,霍政早就习惯了,恭敬点下头,“是先生!我这就去执行!”
见霍政要出去,霍景珩抬手又命令,“顺道再去搜罗些来名医,问问有什么好东西,能彻底根除我儿子的病。”
霍政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沈蔓兮看着霍景珩,眼里心底都是憎恨,“霍景珩,你能别再叫睿睿儿子么?你这样让我很恶心!”
霍景珩看着她,冷声笑了,“我能认霍昱骁的野种为儿子,这是你的荣幸。换做别人,早就把他弄死在你肚子里了。哪还会拼了命用自己的血把他救回来?”
“你觉得你很大度么?”
沈蔓兮冷笑,随即阴冷了凤眸,“其实你不过是想把睿睿养大,成为你报复霍昱骁的武器。若不是我拦着,睿睿恐怕早就被你给洗脑了!”
霍景珩微微噙动下唇角,对此并不是很否认,但他也不屑再多说自己还真的挺疼爱睿睿的。
“你与其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倒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让睿睿好起来。”
“你都已经安排好的了,还用得着我来想么?”
沈蔓兮讥讽冷笑出声,继而微眯起凤眸。
“我也真是纳闷,你自己有儿子却不闻不问,反而揪着我跟睿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