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名。
“好!”两人异口同声。
这一夜,景慕霆竟然没有出现,倒是三人和几个大夫凑在一个房间调制药香。
直到翌日清晨才稍稍松了气,应该是够今日卖出去的份了。
“开门!放宣传单!”
苏婉寻起身,又给众人鞠躬,柔声道:“辛苦各位了!”
“阁主客气!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齐非乐去开,门打开,果然已经有人在排队,但排队的头一个人竟是陛下。
“你,你,你……”
她想开口,却在景慕霆的手势下止语。
“我只是来看病,不知苏大夫在里面吗?”
景慕霆压低声音问,生怕惊了里面的人。
其实齐非乐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揭穿,所以只能实话实说,毕竟不想招惹这暴君。
“在里面呢,不过大夫姓隐。”
景慕霆一敛衣袖就抬步进去,为了不让寻儿发现,他索性不开口,示意齐非乐替他说。
“咳咳!阁主!第一个病人进来了,不是来买药的,是来看病的,他说他身体不舒服……”
齐非乐看了一眼景慕霆。
景慕霆使了一个眼神,她立即又道:“是个哑巴,他说他,说他夜里无法和妻子行夫妻之礼,身子垮了,……”
苏婉寻的唇角抽了抽,但很快扯出一个笑容:“这个也是需要把脉,然后再好好调理。”
景慕霆的俊颜早已泛白,凤眸却发黑,忍着对齐非乐的怒火,乖乖将手臂伸过去。
谁要她说这种病情的?
片刻后,苏婉寻的眉头微皱,轻声道:“真的,有问题?我怎么觉得没有问题,而且还很……”
她的小脸泛起红晕,毕竟这种病还是第一次看。
“很什么?”景慕霆脱口就问,嗓音暗哑。
“很……”
苏婉寻突然止语,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总不能说很强吧?
不过方才的声音是谁的?
“刚才谁在说话?”她偏头问齐非乐。
“哦!又是一个病人,排队在后面。”齐非乐急着解释。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
她眯起杏眸,划过狐疑。
“已经走了!让他在门口等着,咱们继续!”
齐非乐冲着景慕霆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再开口。
苏婉寻也没料到一个皇帝可以无聊到这个地步,所以就没有怀疑,轻咳一声继续道:“你这个可能是心理问题,我这也帮不到你,顶多给你开一些静心的汤药。”
也不能补气,他的气血太足了!
她取出笔墨开始开药方。
景慕霆写了几个字给齐非乐。
齐非乐跟着这些字读道:“他说,妻子似乎已经不在意他了,他伤了心神,所以就……”
“那得找他的夫人好好谈谈,我是大夫,不会调节这种夫妻关系。”
她的语气淡淡。
“他说不知道大夫有没有成亲,若是您的夫君做错了事,他需要怎么补偿才能消气?”
齐非乐继续问。
苏婉寻停下手中笔墨,清楚地回道:“没有成亲,不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