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衡准备了大量适合的遮挡布匹。
而调集全城药铺的葛根方剂则是书中记好的减缓病情的药物。
沿着吉水河一路西行,来到吉源县,吉源县是半山区小县,官道路况崎岖了些。
等到了吉源县城门处,却见那里驻扎了上百东平郡的郡兵。
……
“县尊大人,听说那个吉水县的娄公子要过来。
打着给咱们吉源县里治瘟疫旗号,咱们怎么办?”
“他手怎么这么长呢?那万一这治不好,让那些泥腿都跑了怎么办?”
一个肥头大耳圆脸身着青色官袍的男子坐在郡兵营帐中间,听到这怒拍桌子。
“照我说,郡守大人都答应了,损失一个县的泥腿子,成就全郡嘛。
反正县里的大户都跑了,等那些泥腿子应死尽死差不多了,咱们再入城收收尸就好了。”
青色官袍的男子朝郡城方向拱手道。
“非要什么进城治疫,反正现在世道乱了,多死点泥腿子,大不了报个死于青州匪嘛。”男子抿了口茶,颇为不满。
“县尊大人,这个娄公子太大胆了,要不是他是一流武者,兵强马壮。
咱们张郡守早派人砍了他。你能想象吗?哪有人一手带兵,一手拿银子来要官的。
还是什么县里世族,就是不识大体不识大局的暴发户。呸!”那个身穿绿袍的师爷也重重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等局势安定下来,迟早治他个不敬之罪。”
“那大人,他要是来了,咱们拦还是不拦?”
“这个……”
轰隆隆!
似乎远远的,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青袍官吏面色难看:“不识抬举的还真来了,你拦他一下就说我方便去了。”
这个吉源县的县令头也不回的朝后方跑了。
而师爷摸摸自己的鼠须,“苦也,这可如何是好?让我拦这么一个凶人。”
师爷最后还是带一队郡兵来到锁住的城门前,亲自来到娄衡马前劝说道:“公子啊,咱们这个万一治不好,这扩散了就不好啦,你得为大局着想啊。”
娄衡拔出剑,只问一句话。“你们开还是不开?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但如果你们拦我,没有人能活下来。”
师爷面色苦笑,还欲说什么。
只见娄衡拔出剑,运起内气猛烈一挥,率兵冲城。
惊得众人纷纷后退,娄衡来到高达五米的铁质城门前。
轰的一声!
城门被击成了粉碎,看着被吓的战战兢兢两手发软的郡兵。
娄衡不屑地哼了一声。
娄衡进城第一件事,就是维持基本的秩序。
城中乱作一团,城中老爷撤光,乱局中各个帮派野心家趁机火并,杀人放火,而疯狂绝望的人也纷纷加入。
感觉被抢劫杀的死人比染疫而死的人还多。
随着局势平定,娄衡有条不紊把染疫的人群汇集到一起,用葛根方剂进行救治。
等到第二天晚上,局势平定下来。
……
娄衡率领的蒙面黑甲骑兵巡街,宛如王师所至,吉源县五坊十二巷各个街道上的民众掏出自己的舍不得吃的美酒佳肴,犒劳将士。
而到了繁花巷的时候,突然涌出来一个身着披麻戴孝的方头阔脸壮汉领着数百大汉,跪于马前。
“俺是王大虎,是原来县里总捕头,这次要不是娄公子援助,我们县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们决定好了,带全城精壮的老少爷们加入公子的队伍,从此吉源县不信东平郡,只听公子调遣。”
“好!好汉请起,我只是眼见不平事,做了自己良心中该做的。”
娄衡扶起壮汉,正式掌控这座县城。
“赵五,你再让四叔取一百两给郡守,就说吉源县我也要了,相信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