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白错愕了一下,而疤瘌虎丁延后更是快步的走了过来,向着杨行问道,“密令?杨行兄弟,好端端的怎么就密令了?”
杨行却是歉意的向着丁延后笑道,“丁副指挥使,不可说!”
丁延后也不是不知深浅之人,立刻点头应允,其人自己退开十步警戒起来不说还是让周围的将士也是让出来好大一片空地。
如此,杨行便是低声向着那张一白低语起来,那杨行越是说着,那张一白神色越是激动,到最后其人英俊白脸都潮红起来,等到杨行说完,那张一白却是兴奋的抓住杨行的手高声问道,“兄弟,所说当真?”
“防御使腰牌,防御使的破焱汉剑在此,飞石将军可信否?”杨行却是从腰间拿下一面令牌亮了一下,随后又是将后背的的一柄大剑甩到了身前向着张一白展示起来,张一白连忙查看,那腰牌乃是汝京防御使令牌,而那柄大剑乃是万祎随身兵器,全身包裹着灰白色石质剑鞘的破焱汉剑。
“信,信,如何能不信!”张一白赶忙上前动手将杨行甩到身前的破焱汉剑扭回其人背后,兴奋的地呼道,“杨行兄弟,终于是要出一口恶气了啊!”
杨行也是笑了起来,一边将腰牌重新挂在腰间一边说道,“杨行等着看飞石将军到时候用飞石绝技大杀四方!”
张一白大笑而答道,“哈哈,不会让杨兄弟失望就是了!”
“飞石将军安排防务吧,某还要去东城、北城!”杨行也是跟着笑了几声,旋即顺着南城城墙东指,道,“还请飞石将军行个方便,杨某赶时间,怕是要穿城墙而过了!”
“好说,好说!杨兄弟直管打马狂奔,南城定是不会有人阻拦兄弟你的!”那张一白抱拳向着杨行道,“那就不耽误杨兄弟了!等到庆功宴上,一白在同兄弟痛饮!”
“一言为定!”杨行和了一声,却是一个鹞子翻身跳上马背,向着张一白抱拳一下便是策马狂奔而走。
丁延后将杨行走后却是赶忙来到张一白的跟前,看着脸上满是兴奋、激动的张一白好奇的要死了可却是不敢没有开口询问,忽的,那张一白却是惊呼了起来,“唉,唉,不对啊,不对啊!这.....”
丁延后立刻激动的问了起来,“将军,怎么了?可是刚才杨行说了什么强人所难的事情?”
那张一白苦笑着摇头说道,“嘿,那倒不是,就是防御使拿出来的那些击杀狼卫的奖励怕是没我们这些人什么份了!”
“啊?”丁延后追问道,“这是为何啊?将军!”
“现在还没到给你说的时候呢!”张一白却道,“你现在去给凌动说,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他不许点燃那些火捻子!”觉得距离答案就只剩下一步之遥的丁延后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的,以凌动的名头问道,“这.....将军,凌动说,虽然埋藏的隐秘,可还是有可能被狼蛮发现,甚至时间长了有可能被冻的点不着了!”
“炸土城现在最多是锦上添花而已,决不能因为一个土城而坏了大事!”张一白白了丁延后一眼,挥手道,“多了你不要问了,你就照着我的话去给凌动说!要是他还不满意,那就让他自己去找防御使去!”
杨行绕外城一圈,最后又是跑了一趟内城,这才重新回到西城万祎的跟前,此时狼蛮大军已经从大营出来,开始按照他们的计划在汝京四层分布开来。
站在万祎身旁大哥武寒一边紧着自己受伤的战术手套一边却是向万祎说道,“狼蛮来了,大哥!”
听着武寒那略微带着颤抖的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万祎不由侧目,笑着问道,“二郎,你也算是久经战阵了,怎么还跟初经人事一样?”
“大哥,你听出来了?”那武寒有些发臊的揉了揉鼻子,然后却是认真的说道,“其实也不是紧张了,紧张就那景阳冈上新来看到猛虎的那次有,我现在的感觉更像是在施惠那里,一路喝着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