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时间,防御使!”夜淑却是摇头苦笑着说道,“而你给我们定下的时间就剩下一天了,我们就没有办法从这条路走了!”
万祎悻悻的抿了抿嘴,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那其他的路走通了吗?”
夜淑却是扭头看向尚坤,尚坤点点头便是向着万祎说道,“防御使,经过多方打探,我们了解到被杀害的七家都是和咱们乡兵或多或少的有所联系!”
“这七家都是有人在甲杖局帮工干活的,前日下午,七家在甲仗局干活干活完毕却是从装备局领了工钱打算结伴去柳松菊粮行领取救济粮和购买补贴粮的,在买粮的路上不知他们为何却是与旁人起了冲突,没有购领米粮不说还直接都回家了,在到晚上他们就被人杀害了!”
万祎知道被害者七家有烈属也有乡兵家属,倒是不知道他们还在给自己的甲杖局做工,万祎闻听不由身子大幅度前倾,屁股也是抬起了大半,只是些些的碍着他那把特制交椅面,神情有些捉紧的问道,“那买粮的路上到底是怎么了?又是和谁人起的冲突?”
尚坤摇着头说道,“具体不得而知,不过有人却是听到但是有一个年轻男子扯着嗓子喊.....”
那尚坤说着却是为难了起来,嚅嗫了半天也不曾将具体年轻男子喊了什么说出来,万祎大为恼怒,却是拍着桌子焦急的催促道,“喊什么?直接说啊!”
那夜淑却是从旁向尚坤劝解道,“尚帮主,那话就是借你口复述一遍而已,也不是你说的,你怕什么!”
深知案情的几个办案人也是纷纷的劝说起来,可等着尚坤扭头向几人说“那你们给防御使说罢,老夫年龄大了,说不出口!”之后,那些刚才还劝解尚坤的人一个个都是讪笑起来,根本不搭茬,就连夜淑也是扭头到一边当做听不见。
尚坤见此不由低声骂咧几句,然后向着满脸急切的万祎说道,“防御使原话就不说了,反正不太好听,那人喊话的意思反正就是防御使你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是心狠手辣之备,比起他三哥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云云的!”
“年轻男子啊...还他大哥啊...”场中带小弟来的前来的人不少,不过能被小弟称为三哥的人却没有几人,万祎先是扫了一眼那一脸无语的阮小三,随后又是看向了宋河,哼道,“哼,说的倒是不错啊,只是这人的大哥是谁可知道?我实在是想见见这个比我强十万八千里的人!”
宋河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慌忙的向着万祎解释道,“防御使大人,小可在梁山排行第二,怎么回事这个三哥呢?”
万祎冷笑着向着宋河问道,“孝义黑三郎!你在家里排行老几?”
“好叫防御使知道,小可家中只有我和一个弟弟,兄弟二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排行老三啊!至于黑三郎之称,不过是当年郓城县乡野村夫说我是县城除却知县娘子和典刑娘子之外的第三人,这才胡乱喊出来的!”宋河却是有一番急智,立刻就是将自己辩解的清清楚楚,不过此种说法对于旁人来说还有可能遮应过去,可对于、电视剧、游戏接触过不知道多少遍的那本书的万祎来说根本就是瞎子面前点灯——白费!万祎只是不住的对着宋河发笑,笑的宋河心中发毛不已,他立刻就是跳脚大喊道,“万天王,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同是郓城县出来的朱同兄弟和雷痕兄弟!”
宋河立刻扭头看向朱同,那朱同却是知道宋河底细知道的清楚,不过义气如他,做不出背刺兄弟的事情,磊落如他更是做不出当场拆穿名义兄弟谎话的事情,朱同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向着万祎抱拳说道,“防御使,此事某不得而知!”
“啊?”那原本打算起来顺着宋河意思往下顺的雷痕闻听朱同此言立刻错愕一下,也是向着万祎喊道,“万天王,这事我也不知道啊!”
宋河一下就是慌了,他脸上虽然还是一片镇定,可内里的衣服却是被汗水侵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