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屈伏塔料想到自己手中的刀可能挡不住长锏,在刀身破碎之后,立刻便是扔掉斩马刀,然后耀着一声的斗气直接撞向了万祎,一下便是将万祎撞的向后而去,手中的长锏也是拿捏不住,掉落了出去。
万祎一些就被白色的斗气气焰笼罩其中,顿时万祎便是感觉到双眼刺痛,浑身犹如针扎,接着那屈伏塔拳头接连打出,拳拳打在万祎要害,那白色斗气入体,万祎针刺之感更甚。
不过,此番疼痛比起拳力入身来说差的太远,万祎人过一阵之后便是适应了,眯着眼睛看清屈伏塔拳路之后双手分出,却是将其拳头捏着,接着双手一较劲,便是直接将其双臂拽的脱臼,随后万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阵乱拳向着那屈伏塔的面命,胸口狂砸乱轰过去,顷刻之间,几十拳打出,那屈伏塔顿时被打的浑身是血,摇摇欲坠,周身蒸腾的斗气也好似风吹油灯,忽明忽暗的。
看出那屈伏塔已然油尽灯枯,万祎便是含力猛发一拳,一击黑虎掏心,正中其胸口,顿时,那屈伏塔猛地一顿,口中喷出血雾,周身斗气骤然而灭,整个人也是倒飞出去,飞出七八米之后重重的跌落地上,没了动静。
万祎赶忙看向那黑人巨象,此刻黑人巨象周身被血色的光芒缠绕,身上绝大部分已近被他自己用血液勾画出来的符文图像覆盖,那象鼻子更是勃然挺立好似怪物,他口中的低吟的咒语也是不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一阵的痛苦嚎叫。
眼看着其人秘术要成,万祎也是着急了,低头就要寻趁手的武器然后去打断施法,就在万祎看上了一柄锤头有拳头大的瓜锤要去拿的时候,那负责串场的女祭祀却是鬼使神差的大喊了起来,“菊君,不可,地上的兵器不能捡啊!”
被这么一提醒,万祎顿时打消了拿取瓜锤的想法,捏着拳头便是向着那黑人巨象跑去,跑到了那黑人巨象身前,万祎却是用拳头猛砸其人,可效果却是聊胜于无,其人除了痛苦的嚎叫声大了不少之外,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反应。
“该死的,谁让你提醒他的!”
“那是谁的人,怎么不好好管教呢!”
“掌嘴,掌嘴!”
那看台上的娘子们之前看到万祎要拿取兵刃全都都兴奋了起来,可很快却是被人破坏,而且还是被自己人破坏,一个个都是恼羞成怒了起来。
立刻,便是有许多女侍卫、女祭祀从看台冲了下来,来到斗台前将那已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惶惶不安的女祭祀押住,一个健妇上前对着其人便是正反扇起了巴掌,没几下,这个女祭祀便是被打的口鼻出血,眼冒金星。
“她野爹的,还是不解气,直接干掉她!”那看台之上,一个女神殿的大娘子越想刚才越是气恼,眼看着万祎拿起兵器就要判输了,却是功亏一篑,那大娘子顿时向着底下张嘴的人怒喝道,“吃里扒外的东西,给老娘宰了她!”
那狂甩巴掌的健妇闻言退下,一个劲装女祭司却是走了出来,从腰后抽出了一把短刀,向着那串场女祭司就逼了过去,“姐妹,可别怪我,是你自己话多嘴贱,没事你提醒那臭男人干什么!”
那头晕眼花的串场祭祀看到明晃晃的刃口也不知道哪来的精神,竟然张口大喊了一声,“菊君!”
正在猛锤那黑人巨象的万祎闻言回头,看到斗台之下的情况顿时怒喝一声,“么的!二郎,救人!”
得了万祎的令,武寒一下就蹿了出去,眨眼的功夫便是一下冲到了串场女祭祀身前,一脚提出,将那劲装女祭司手中寒刃踢飞,反身两掌将押着串场女祭祀的两人打到。这一下,却是惹了众怒,那下来惩戒串场女祭祀的十几个女侍卫、女祭司一个个都是腾起了或红或绿的拳力,那被武寒踢飞短刀的劲装女祭司更是冷笑着向武寒道,“松君,你是不想好了啊!”
武寒怡然不惧,挡在那口鼻流血的串场女祭祀身前哼道,“有本事上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