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几个男子,一个个不是虎背熊腰,雄壮有力的壮汉就是长相英俊,一团尚武的帅哥,这些衙役卫兵稍一脑补,便是想出了十七八种小娘子同这些男子的关系,不由得,这些衙役卫兵不是抿嘴憋笑就是满眼羡慕。
那被黑色武士服汉子甩了好几个巴掌的小头目也是回过了神,愤恨的瞪着众人,口中不甘的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出手打人?”
“阿寒,怎么能打人呢!”那牵着小娘子马匹的布衣汉子却是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一个英俊小郎,然后快步的走了出来,对着那大人的黑色武士服汉子一通好骂,然后连推带搡的将那黑色武士服汉子给推回了队里。
布衣汉子却是上前,向着被打衙役小头目赔笑道歉,然后却又是从怀中摸出了一枚玉牌出来,向着那小头目亮了一下。
原来对于万祎道歉根本就置若罔闻的衙役小头目却是猛地一惊,却见那玉牌却是阖阗玉龙河顶级羊脂白玉,在夕阳之下却是透亮温润,真的就好似一块洁白的羊脂一般。
那玉牌之上又是随花附凤,缠枝攀龙,不但满雕而且工艺精湛,绝对是大师级人物下了大功夫、长时间才能做得出来的。
这么一块玉牌只是一亮,那衙役小头目的态度立刻大变,略带有些怨气的看了已经回队的黑色武士服一眼,“不论怎么样,也不能随便的打人啊,对不对?”
万祎连声的附和道,“没错,没错!”
那衙役小头目却然后叹气一声后向着万祎说道“行了,这位郎君你们登记一下便入府吧!”
“好说,好说!”将玉牌收起来的万祎口中连连说好,可是身体却是不动,拉着就要转身招呼人手搬运鹿柴木栅的衙役小头目,略带讨好的向着其人,说道,“这位娘子,稍等,稍等,我家小娘子是听说江州府内有个什么什么郎的头牌,特意来见见的,那啥,毕竟大家族家风比较严,这位衙役娘子还请不好说出去啊!”
说着,万祎手中又是抹出来三片金叶子,悄默默的就往那衙役小头目的手中塞了过去,“诸位娘子们辛苦了,我家小娘子今晚给诸位娘子们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