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喜娘苦着脸犹豫了好一会这才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十几米,然后扯着嗓门向着距离她还有二十多米的拦路骑士们喝道,“是何人拦路?”
一个站在拦路骑士们旁边的周县正役走了出来,回喊道,“刘副班头,是怀安府女神坛主祭大人以及其他祭祀大人!”
听到自己人的话,刘家喜娘的心放下来许多,又是向前走了十几米,到了一众骑士的近前行礼道,“周县快班副班头刘双喜见过诸位大人!”
当头的那个红裙金花的女子向着刘家喜娘摆了摆手,算作回礼,刘家喜娘站起身来向后指了指被一众帮役簇拥防护着的囚车道,“诸位大人,我等公干,要押送重犯入府,却不知诸位大人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那红裙绣金花的女子檀口轻启,问道,“押送的可是重犯万祎?”
刘家喜娘恭敬的回道,“正是!”
那红裙绣金花女子向身后招了招手,她身后的随从立刻拿出来一份文书递了过去,其拿着这份文书向着向刘家喜娘道,“在此交割吧!文书在此,过来签名画押!”
刘家喜娘楞了楞,旋即苦笑着摇头道,“主祭大人,小的不过是个副班头,此等事情断然做不了主的!主祭大人稍待,笑的去将主事的怀安府典史大人请来,让她来定夺吧!”
红裙绣金花女子点了点头让刘家喜娘且去,不一会的功夫,刘家喜娘就带着一身华贵衣着的怀安府典史过来。
华贵衣着的典史娘子问礼之后,就向着红裙绣金花的怀安府女神坛主祭问道,“大人,不知为何再次交割啊?”
那主祭明显有些不高兴,声音发寒的道,“且过来看文书真假就可,至于为何,这不该你问!”
“下官多嘴了!”典史娘子微微点头认了个错,然后上前接过主祭递过来的文书查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典史娘子抬起头向着主祭说道,“大人,文书不假,可莫名的在半路交割”
那典史娘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又道,“之前知府娘子也没有和我提前说过这事啊!”
女神坛主祭又是向后身后,随从立刻递过来一份书信,她将书信递给了那典史娘子道,“这是你家知府的书信,你且看看!”
典史娘子打开信封抖开信瓤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叹了一句,“原来如此!”
随后,典史娘子扭回头向着刘家喜娘道,“交割!”
刘家喜娘楞了楞,旋即向着远处的囚车方向招了招手,让一众帮衙将囚车押送过来,那带着十八名钟家军骑士的阿青也是打马奔了过来,到了近前。
那阿青询问了一下典史娘子的情况之后探手结果了文书和书信看了起来,而刘家喜娘却是来到囚车跟前,冲着囚车里假寐的万祎大喊道,“可是重犯万祎?”
万祎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刘家喜娘,不明所以,刘家喜娘却是连连和他使眼色,万祎会意,微微点头,那刘家喜娘便又是答大声喝问道,“车内可是重犯万祎?”
万祎坐起身来,应道,“我是万祎!”
刘家喜娘立刻拿出钥匙将囚车车门打开,然后喝道,“重犯万祎,下来!”
万祎依言下囚车,那刘家喜娘立刻就给万祎带上了镣铐,然后有给万祎钩在琵琶骨上的铁钩上了劲,推搡着万祎往前走。
那怀安府女神坛祭祀一方有四个穿着红裙的女祭祀迎了过来,万祎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向着刘家喜娘小声问道,“喜娘,咱们这是去哪啊?”
“不该你管!闭嘴!”谁知道刘家喜娘却是断喝一声,然后猛退了万祎一把。
被推了一个趔趄的万祎扭回头耻笑的对着刘家喜娘道,“啧啧,过河拆桥是吧!喜娘,行,你行!”
刘家喜娘脸上浮现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她正要再说两句场面话找回场子呢,可那个看着文书和信件的阿青却是猛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