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三番的下来,万祎自己身上被老道士划出不上伤口,可万祎却根本没有抓住那老道。
万祎也是心一横,静待时机到来,那老道士再一次攻向万祎,万祎猛地一个踏步,直接让身体奔着老道士的法剑而去,旋即一个发力让法剑贯穿了自己的肩窝,随后身上一较劲,肌肉直接将法剑锁住。
那老道士拔剑不出,便知道事情不好,正就要弃剑后退呢,欺霜的刀锋便架在了老道士的脖子上。
那老道士直接松了剑,叹息一声道,“贫道甘拜下风!”
万祎将刀从老道士的脖子上取下,挑起了老道宽大的鹅黄色道袍,却见着道袍看着普普通通,可却轻薄不受力,万祎眉头一挑,便道,“道袍不错啊,我家也有个老道,不如匀给我?”
“也还!”那老道说着便将身上的道袍脱下递给了万祎,他看了一样还插在万祎肩窝上的法剑,又是长叹一声个直接就退了出去,连法剑也不要了。
万祎正要叫住他,却看着那老道摇头晃脑一派一切随缘的模样不由一乐,反手将法剑拔出肩膀直接塞进了家主空间。
那老道士回道自己的阵营之中,扭头一看万祎的肩膀上已经没了自己的法剑,不由问道,“阁下,贫道的剑呢?”
“我还以为你不要呢,就收起来了?”
“我以为你不忍拔剑呢,你要是拔了剑的话,那你倒是还给我啊!”
“你人已经走了还说这些给干什么?”万祎冲着那老道士摆手道,“别那么矫情,就当刺伤我的赔礼好了!”
“如此也罢!”
“别说我贪你便宜啊!”万祎从家主空间抽出来一份吴庙主修心的时候誊抄的他那个世界的道教经文《了然经》,向着那老道士扔了过去,老道士接住之后抖开念了几句,顿时如痴如醉,恨不得当场盘坐修习,再也不管场中的事情了。
其他几派的人以为万祎扔出去的是菊花宝典,纷纷都有些悸动,一个个凑了过去竖耳倾听老道颂念,可听着听着就察觉出来这真的是一篇道教玄文法门,也就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