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善工笔,懂泼墨,会古琴,琵琶也能弹,萧笛也略懂一二,手谈也算是行家里手,蹴鞠”
“唉,可以了,可以了,我请你当我家小鱼的蒙师!”万祎连忙喊停,并且煞有其事的向老皮道,“就是啊,蹴鞠千万别教他!”
老皮有些不明所以,“怎么,现在没有蹴鞠了吗?”
“有倒是有,略微变化了一下,大体差不多,都是用脚踢!”万祎咧了咧嘴,“就是这个现代蹴鞠太贵,我们踢不起!”
老皮的迷惑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了,他还要在问,可万祎却懒的再说这事。
万祎用手指敲着家丁契约对老皮又道,“还有一个是啊,现在咱们家还是小户人家,附属的家庭成员,除了家丁就是家仆,我也没有看到这个蒙师西席的位置。反正你现在还挂着长工契约,等到两次事件过后,我们看看能不能把西席蒙师的位置给刷出来,要是刷不出来,你到时候还是先挂一个家仆的头衔,等位置出来再给你换,你看可以吧!”
老皮闻言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说道小鱼,话说,我今天是不是应该要接孩子?”万祎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此时表的是时间已经恢复,正是下午六点十分,万祎一看到这个时间整个人都毛了,将家丁契约往勒夫那里一甩,冲到卧室换了一件衣服就要出门去接老婆孩子。“老板?”老皮和勒夫急匆匆的跟着万祎道了过道。
万祎一边在外套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一边道,“唉,老皮,那契约就差勒夫签字了,你帮着他弄一下,签完你们就收拾收拾先去地下室,等明天我再给你们安排!我现在要赶紧去接老婆孩子,这已经都晚了!”
万祎拉开门真要出去的时候,老皮问道,“那这个契约”
万祎只好停下脚步,又多说了一句,“签好以后放在我刚才打开的抽屉里,又不懂的就让勒夫打电话问我,电话就在沙发旁边,勒夫会用!”
“好的,老板!”
“你们早点下去,别被我老婆给堵上了!”万祎最后撂下一句,风风火火的就冲了下去。
家中,勒夫和老皮二人顿时就大眼瞪小眼了。
勒夫会英语,会少量的德语和俄语,可老皮就会,还是有些陕地方言的,二人之前交流甚少,而且也都是靠万祎、尤小优他们这群会双语的人帮助,现在这么猛然没了中间的沟通桥梁,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再加上万祎还不知了一个任务,二人就算不想交流也不得不交流。
老皮以老大哥的心态将勒夫拉坐到沙发上,然后连比划带喊的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名字!”
名字二字勒夫还是能听明白的,他点点头,抓起笔就要往契约上写,老皮慌忙拉住,怒道,“你这汉子,怎么不知好歹啊!你又不会汉语,你胡乱些什么!你以为老板让我帮你是为了什么?还是不让我帮你写!”
这么一大串的话,勒夫就有些抓瞎了,而且老皮不让他写他更是不知所措,就在勒夫抓耳挠腮,不停抓胡子的时候,好巧不巧的看到万祎家阳台上的一个多肉的小花盆上画着一个红色的爱心,上面写着“love”。
勒夫拉着茫然的老皮到了花盆跟前,不停的给老皮指上边的四个字母。
好半天之后老皮才恍然,“哦,这就是你的名字啊!”
“可你这名字是英文啊,契约上要写的”老皮有些犯难,手支撑下巴想了半天,最后道,“要不你给老板打个电话吧,我问问他!”
勒夫不懂,老皮没好气的指了指电话,勒夫恍然,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万祎的号码,用座机拨打了过去。
“怎么了?”
勒夫正要说话,老皮却一把将话筒抢了过去,看着多肉花盆上的是个字母道,“老板,这个拐、圈、倒角和日字去掉右边这一竖是什么东西?”
正在开车的万祎有些发懵,“你说的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