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万祎喊话,一众农夫们也开始喊话,大声的喝问万祎是谁,来干什么。
这山村的农夫都操着浓重口音的方言,万祎只能勉强挺多三四成,多了根本停不多,所以自顾自的说道,“我是不是歹人,是山腰上那户的主家,上山来是想要和贵村进行交易的。”
万祎虽然穿着皮甲,挂刀带弩的,可身后还背着一个大背包,而且孤身一人,这样子的确像是走商的贩子。
一众山村农夫虽然有些迟疑,可手中的武器却是没有放下。
“收起来吧!这位是贵客确实不是歹人!”
这一句话万祎倒是听懂了,这口音有些像陕甘那边的方言。
一个拄着拐杖的白发老翁在两个小年轻的陪同下,奕奕然的背着一只手走了过来,招呼了一众汉子收了武器。
那白发老翁到时没有什么出奇的,寻常老人模样。
倒是陪同老翁来的两个年轻人鼻青脸肿,龇牙咧嘴,走路还有点不对劲,想来是不久前受过伤。
白发老人威望颇重,一众汉子听到吩咐,当即就将对着万祎的农具收了起来,让万祎最忌惮的那个拿着弓箭汉子也将放了弓收了箭。
原本周围屋舍禁闭的门窗也都打开了,妇孺老人也都慢慢的走了出来,慢慢的拥到了万祎的周围。
白发老翁和两个小年轻在人群的簇拥下走到了万祎面前,万祎赶忙抱拳道谢,“老大爷,多谢了!”
那白发老翁摆摆手,道:“贵客客气了!老朽也是要多谢贵客才对。”
万祎疑惑,那白发老翁旋即解释道:“村里两个后生私自下山,不巧遇到了匪徒,被抓了个正着。受了一顿拷打,趁着夜间匪徒不备逃了出来。奈何啊,他们为了活命把村子的信息给说了出去。”
“贵客忽然而来,又将屋舍建在道中,那群匪徒本事要冲着咱们村子来的,却被贵客挡了个正着!”
“老朽日夜在宗祠里祷告啊,只求阖村能渡过此劫”
那白发老翁有些哽咽,伸出手指,指向一个山谷口的一处高台,又道:“哪成想第二日,老朽就站在那高台上,将贵客昨天计赚一伙匪徒的事情瞧了个正着”
“原来如此啊!”万祎恍然,随后又摆摆手道:“歹人想要坏我的家,我也只是自保而已!”
那白发老翁上前抓着万祎的手,一脸诚恳的道:“对贵人来说是自保,可对吾等来说,贵人却是保吾一村二十九户,一百八十多口的性命啊!”
这话万祎可不苟同,道:“你们这么多人的,不过十几个匪徒,他们就算来了,也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
“可不敢这么说,吾都是拿着锄头刨地的泥腿子,怎么能和血里火里出来的兵相比,唯一能和那些匪徒对两手的,也就是村里的猎户了,可不巧的是,他上山打猎,受了伤,下不了床嘞。”
“多谢贵客了!”那老翁说着拍了拍万祎的手背,又向四周围着的村人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贵客的活命之恩!”
围着万祎的一众村人不敢是妇孺还是青壮,都恭恭敬敬的向万祎行礼道谢。
从没收到过这种待遇的万祎一下慌了神,又是摆手,又是躲避的,“唉,唉,大爷,您客气了!各位客气了!”
“来来来,贵客上山来肯定累了,来老朽家中好好的休息休息!”那白发老翁笑呵呵的拉过万祎,又冲着四周的村人喊了一嗓子,“你们都不要藏私,把家中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好好的感谢一下贵客!”
“咱们村子也许久没有客来了,加上今日又没了大祸,该是好好的乐活一下了!”
“对,对,该是好好的乐活一下了!”
“更要好好的感谢一下客!”周围一众村人纷纷叫好应诺,各自回家去拿存留下的好东西去了。
万祎跟着去了白发老翁的家中,喝着山村特有的叶茶,听着老翁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