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林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发虚。
唐泽却已经打开了门，低声道，“进去说吧。”
林娜呼吸一窒，感到顾景琛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早上的新闻……
顾总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查到她的身上吧？
她明明已经刻意将自己的信息隐藏起来了……
“林娜。”
顾景琛突然叫出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冰碴。
林娜被那与其中的威压吓了一跳，顿时哑巴了，连招呼都忘了打。
顾景琛却懒得和她废话，直接问道，“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交代？
交代什么？
林娜死咬着牙，心底却乱成一团。
不会的……
顾景琛不会这么快就查到她的！
而且……而且她昨天明明……
“顾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林娜强行维持着镇定，打算装傻到底。
可话音刚落——
“啪”的一声！
一叠资料便被直接摔在了她的眼前！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林娜颤抖着指尖拿了起来。
然后看了两眼，便瞳孔猛地一缩！
那上面详细的记录了，联系狗仔的虚拟电话号码是通过什么渠道购买的，之后又联系了什么人，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最重要的是，她用的是家里的那台电脑。
就算刻意隐藏了ip地址，可她那点技术，在真正的黑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一切证据都清晰明了。
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直到苏安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
她站在林娜面前，将那些资料拿了起来。
看了两眼这才发现，早上那些疯狂羞辱她的言论，竟然有一多半都是她专门找的水军。
甚至连内容模板，都是她亲自拟定的。
林娜是有多恨她？
她们的交集并不算多吧？
苏安想要开口询问，话到嘴边，想到曾经听过的那些传言，却又咽了回去。
算了。
无非也就是为了那些名利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手段，实在令人不耻。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那些打印着罪证的资料整理好，放在了顾景琛的办公桌上。
下一秒——
“顾总我错了！”
林娜突然跌坐在了地上，一脸祈求的望向顾景琛，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口中也不停的说道，“顾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直都很仰慕您，想做您的助理，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才会做出这种事，求您看到我在公司这么多年的份上……”
“你该道歉的人，是我吗？”
顾景琛突然冷脸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