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打他的脸也就罢了,一个小小的田家女,也敢打他的脸,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一怒,整个朝堂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而因此,苏九的名字也传进了这些朝臣的耳中,他们知道京城来了一个平民乡君,而这个乡君看似没有后台,却是个得罪不起的。
这事对苏九倒没什么影响,毕竟,她到京城的目的,只是为了苏睿。
她已经打听清楚了,给孩子解毒的所有药材中,有一味极其重要的药引,就留存在皇宫中。
如今,要用到的药她已经备的七七八八了,只有最重要的两味药不好弄。
一种便是那紫玉血参,不仅是因为血参难导,更是因为对年头的限制,一般普通的血参没有用,只有达到二十年以上才有用。
还有一味便是皇宫中的那味,那是一味已经炮制好的药材。
不是说这药有多名贵,而是炮制的过程特别繁琐,而且需要从种子开始培育,从育苗到成才没有二十年不行,而最主要的是,想要这药
。充份发挥作用,那就要依照古方炮制。
就算中间丝毫不出差错,非用时三年难成。
她便是有心再种一株,苏睿也没那个时间,再等二十多年。
紫玉血参虽然难弄,但她只要出得起代价,想来京城那些勋贵之家不一定没有存货,但那一件却只有皇宫中有。
还是原身的祖父当年炮制的,至于,最后为何会流入宫中,她也不知情,她也只是在原身的记忆中,找到相关信息。
京城之行,势在必行,只是她没想到是她原本想低调行事,却没想到她没找事,事到来找她了。
苏九不在意,但却有人在意。
就好比与田家交情颇深的罗家。
倒不是他们多讲道义,为田家担心,而是他们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若是田家这条船沉了,他们也跟着完了。
而此时罗家大院内,罗氏的那些兄长和嫂嫂,一个个围着罗氏,难听的话如不要钱一般,劈头盖脸的砸到她身上。
“要不是你不知㾾耳勾搭人家夫君,还要抢人家的正妻之
。位,人家现在能这般报复咱们吗?”
罗氏只觉委屈,当初,她要陈先休了苏九娘,家里人不也是同意的吗?说什么以她的身份怎么能委屈自己给一个农夫做妾。
虽然,她后来算计苏九,想让她身败名裂,那也不是为了罗家的面子吗?
自他们回到京城,她一心与田娇娇交好,捧她的臭脚,帮他们从田家捞到多少好处,他们怎么就不说了。
现在田家出事了,他们都怪起自己来了。
她鼓动田娇娇对会苏九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她在京城站稳脚跟对他们不利吗?
怎么没出事时,一个个什么事都没事,现在出了事锅就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扣了。
而罗家二哥更是瞪着罗慧娘道。
“陈先已经被下了五城兵马司的大牢,我看以后也没有什么前程可言了,你还是赶紧与他和离了吧,早点划清界限也是好的。
待拿到和离书,你就去苏家门口跪着,就说当年是陈先算计你有了身孕你才不得不下嫁的,求到嘉慧乡君原谅你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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